“那可是大理寺少卿邢衷,当年最为年轻的探花郎,最是刚正不阿,想来他会保住我们一条性命的。”公孙虽然这样说,但是心中也不十分的肯定,毕竟锦照亭的身份背景在哪里摆着,怎么着都是比邢衷要强势的。
但是眼下他只能这么说,也可以说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了。
“公孙,我们真的要说实话么?”锦地最为怕死,他最为不信公孙,说着又看向了郭县令,“郭县令,你说呢?”
郭县令此刻自己心中都是一排混沌,哪里还能管得别人,当下也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牢房之外便听得一声哭嚎,“郭运,你这个老不死的,难道非得祸害死我们娘俩才行么?!”
这声音不是郭夫人又是谁的。
“夫人!”郭县令看见自家夫人不由得鼻头一酸就要流下泪来,“你怎么来了?”
郭夫人走到郭县令的跟前就先给了他一拳,“我怎么来了?我来找你算账了,你今天在堂上是怎么说的,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女儿了么?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说着就哭了起来。
牢房之中人多,郭夫人不好把话说的太明,但是郭县令却已经明白了,他夫人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按照宋九说的做了。
“夫人,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啊。至于霞儿,就算是我对不起她罢!”
一时间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苍天,我们该怎么办?我的霞儿啊……”郭夫人真的觉得自家从此便都是祸事了。
“郭夫人,你家千金如何了?怎么让你这般难受?可是不舍得让她入宫?”
冷不丁的出来以声音,让熟悉这个声音的人都打了一个冷战。
“锦照亭!”郭夫人最先喊出了来人的名字,带着恨,带着愤怒。
锦照亭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来,只是傲慢的看了众人一眼,“方才不是讨论的好着呢么?这会儿怎么都成了哑巴了?啊?”
金彪站在就锦照亭的身后,凶神恶煞,哪里还有人敢多说什么。
“没人说话?”锦照亭说着便指了指其中的一个人,“你说一说你们方才说了什么,本国舅想要听一听。”
那人被指到,抖如筛糠,“我……我……什么什么……都没说……”
“无用之人留着做什么?!”锦照亭厉声喊道:“金彪!”
“是!”说时迟那时快,金彪飞奔过去,抱住那人的脑袋轻轻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就缓缓地瘫在了地上,别人再看时,那人已然没有呼吸了。
此时锦地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连话都说不出了。
倒是公孙有些骨气,“锦照亭,这是牢房,是官府所在,岂容你在这里草菅人命!”
“公孙,”锦照亭看向了公孙老儿,“本国舅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你这般的又能耐,倒是我小看你了。”
“锦照亭,你随是皇亲国戚,难道你就确定皇上会原谅你私自开铁矿的事情?”公孙想要拿皇上吓一吓锦照亭。
“公孙,你不过是一个蝼蚁,你见不到皇上的。”说着又看向了郭县令,“郭县令,你居然敢违背我的意思,看来您们郭家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今夜你们便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