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个小小人物即可。”火光电石之间,锦照亭已经想起了一个人,“成武县的欺男霸女之人王坝旦不是你跟着押解进京了么,所以就用他就好。”
而此时的王坝旦正在监牢之中吃着已经馊掉的饭菜。
“这是什么饭菜,老子成武山中那样的艰难环境之下,都没有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饭菜!”锦地发着牢骚把饭连带着碗都踢到了一边儿。
“哎哟,我说地大哥,你以为这还是成武山,你还是我们的老大呢,这是监牢,在这儿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所以说凑合着吃吧,不然你只有饿死的份儿。”说着还指了指王坝旦,“你看见那个王家公子哥了没?他以前的时候可是比你金尊玉贵,到了这监牢怎么样?还不是跟我们每个人都一样。”
这么些日子以来,王坝旦听了不少这样的话,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知道保持住强大的内心和强壮的身体就足够了。往后不管是流放还是住监牢,他都已经接受了,他只知道自从认识了宋海儿之后,这些日子自己就没有白活。
“海儿……”吃着饭王坝旦低低的的唤了一声宋海儿的名字,或许别人不信,但是就是这个名字支撑着他度过了监牢里灰暗的一个月。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宋海儿一直在为他的事情奔走着。
八月中秋虽然出了诸多的意外,但是对于宋海儿而言,这天是难忘的。
“相公,你知道吗,中秋夜晚那天你送给我的花灯真正是做的精巧极了。”宋海儿这几天来一直把中秋节的花灯挂在自己的床头时时刻刻都在欣赏。
“你喜欢就好。”王云昭面上不显,但在身心里却骄傲极了,并不是说自己做的花灯精巧,而是自家的小娘子把这花灯放在了他的心坎上。
但是宋海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不过,沈阳春做的花灯也挺好的。”
“既然做得好,你为什么不收下?”王云昭这句话说的阴阳怪气,饶是宋海儿神经大条也听出不对劲来了。
“哎呀呀,这也值当的生气?”宋海儿说着就捏了捏王云昭的脸颊,“我不过是说他做工好罢了,再说了我已经收了你的怎么还会再收他的呢?自然有别的姑娘惦记呢。”
如此,那王云昭的脸色方才好看些了,“你知道就好,那沈阳春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他的醉翁之意可在他的小娘子身上呢。
但是宋海儿却没有想这么多,“在什么不重要,我跟他不过是朋友而已。再者说了他也帮我不少忙呢,那诬陷王坝旦的李二就是他帮我找到的,我总不好干过河拆桥的事。”
说起李二,王云昭被想起来了,“娘子,关于王坝旦,你有什么打算?”
王坝旦虽然混账了些,但最后的事情做的还算义气,所以宋海儿和王云昭不会任由他被人诬陷的。
“京中的事情宋九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果然百十句尸体之案已经被皇上压了下来,我想那王坝旦自然也被扣押在监牢里。而以现在你我之力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们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