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儿!”郭夫人喃喃的喊了一声自家儿子,心疼不已。
郭县令看着自家儿子这般懂事,心里也不由得泛酸起来,但是也只是拍了拍郭霁的肩膀,“这才是我们郭家的好儿郎。”
郭云霁欠身失礼,“孩儿当不得父亲这样的夸奖。”说完要转身回房间,但是最终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爹爹娘亲,孩儿知道你们二人正在为妹妹的姻缘烦恼,但是不管王云昭如何,他与我妹妹而言绝对不是良配。”
他的妹妹虽然任性了些,但是终究骨肉亲情,他真的不忍心他的妹妹以后因缘不顺,痛苦一生。
谁知道那郭县令不耐的摆了摆手,“为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由父母做主便是了。”
其实郭夫人很是赞同自家儿子的说法,但是她自知自己做不了夫君的主,所以也便没有吭声。她只是把自己家儿子的衣襟抚平了,“ 霁儿你在外可得好好照顾自己……”话未说完,她便捂嘴看向了别处,她怕再说下去自己还是控制不住会哭的。
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
郭云霁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转身便离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郭县令夫妇二人久久的看着儿子离去的方向沉默着。
最终还是郭夫人先开了口,“夫君,关于霞儿的终身大事,我们就听霁儿的好不好?我们儿子前半辈子受苦,难道你也希望我们的女儿后半辈子受苦吗?”
郭县令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执拗的在,他看来只要他和儿子能够仕途得当,自家女儿自然会把姑爷治的服服帖帖。
话说郭云霁离开自己父亲母亲的房间之后便回到自己的院落,但是他并没有就寝,而是站在院中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一个人便悄悄地从月落的树上落了下来。
“公子。”
此人穿着黑色的衣衫,一身男子的打扮,但是听声音却知道是个女子。
“落樱。你这么着急让我回到金城,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公子。我们的书铺子好像被人盯上了。但是我却摸不清此人的来历。”落樱一五一十的禀报着。
郭云霁微微皱眉,“不过一个书铺子罢了,难不成还会有什么紧要的人盯着我们?”
落樱摇了摇头,“落樱不知。不过此人口音有些不像大文国的人,他的口音我听着有些熟悉。”
落樱跟随郭云霁有五年之久了,只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公子的时候是那样的心安,她从来没有见过眼神如此干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