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鞭子抽出来的,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儿,有的地方直接抽出了血,伤口又红又深。
怕就是被小昭牵连的。
阿玉身子还没大好就下了床,一来是不想老是躺着招人闲话,二来,也是想早点见到怜舟东禄,这样子心里还好过一些。
“奴家没事的。”阿兰扭捏了一下:“倒是公主,这几日奇怪的很……奴家虽不知道小昭到底拿了多少东西,但既然是公主的,那肯定不老少。公主却并未生气,反而还给小昭下了百花宴的帖子。”
顿了顿,阿玉试探道:“莫非,小昭真的是公主的妹妹?”
自上次小昭与文玉蝶一干人打了个正面之后,有些流言就不胫而走了。
说什么都都有,私生子啦、流落在外的公主啦、和藩地的王爷有关啦……总而言之真相倒是不重要了。
“这就不清楚了,我一个外地人。”怜舟东禄微笑道。
她说的和烟门打听过来的差不多,这几日烟门倒是盯着锦照亭,本以为能查出什么幺蛾子,却不想锦照亭这几日夹着尾巴做人做的相当成功。
若是要出门应酬,便一概称病。
要是有人上门,也就病恹恹的见上两面,坐实自己体弱多病不堪风吹的模样。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淡忘了有这么一个国舅爷了。
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相当成功了。
不过在怜舟东禄眼里就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按照烟门的说法来说,一天十二个时辰,刨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锦照亭都不知所踪。
在自己家里不知所踪,能去什么地方也就显而易见了。只是烟门至今没有摸到锦照亭府上的密道在什么地方。
不过也不急,时间还有的是。就是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能不能抗过去了。
不过就如今看锦照亭那胆小怕事,有点动静就宛如惊弓之鸟似的,怕是还没那个胆量对文玉玄下手。
只希望文玉蝶能挺过这段时间。
“舟郎在发什么呆?”阿玉抬头看去,见怜舟东禄微微发愣,手上便用了一些力道抱住他:“可是乏了?”
“有一些。”怜舟东禄回神,笑道:“既然要摆百花宴,岂不是三五日见不到你了?”
阿玉脸颊绯红:“舟郎真是的……百花宴也就摆三天,三个白天罢了,晚上还是有……”
说着说着,她低下了头。
也不是没有在这里过夜,只是这种话,让她一个女子说出来还是羞得不得了。
怜舟东禄只管笑,心里却藏着百转千回的心思。
于是附身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说得一张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
“这,这万万不可!”阿玉慌忙摆手:“若是被人知道,或者被谁瞧了去,你我都会有砍头的危险的!”
“你不说,我也不说……谁会知道呢?”怜舟东禄伸手,抬起了她的小脸:“还是说,你醋了?”
“奴家……”
不等阿玉说完,怜舟东禄已然欺身上去。
一直到月上枝头,阿玉才被跌跌撞撞放了回去。
回去之后更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