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盯着林知南,眼中都是怨恨威胁。
“盯着我做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居心叵测,故意接近我娘,为财为名,我如此处置你有问题吗?”林知南淡定地问一句。
“呜呜——”熊涛月使劲儿哼哼,使劲儿挣扎,可是他哪里挣脱得了抓着他胳膊的武僧。
林知南更是毫不在意,只是说:“姜叔,今日是个要紧日子,麻烦你将此人关入柴房,万万不可叫他出来惹是生非了,更别偷了客人的东西。”
姜管事应下,正想带人离去,周氏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响动,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要做什么?”周氏问一句,“无端端给人定罪,颠倒黑白?”
她的脸色不好,语气很急,给人一种心浮气躁的感觉。
虽然她此时情绪在药物作用下,不太受控制,但是她的神智是清醒的。
若是她收到的消息没错,熊涛月该是安排来对付何氏的人,怎的现在就被林知南给扣押起来,那今日他还怎么让何氏身败名裂呢?
那些上来凭吊的权贵们,岂不是空跑一趟了?
“二婶,你有所不知,此人偷窃我母亲的珍贵之物,他接近母亲,接近林家,就是为了钱财。”林知南面不改色心不跳,“你看,他现在握在手中的东西,便是他偷的。”
换做别人,周氏也就不管了,可他是今日行动最关键的所在。
“你让他说话,看看他怎么说。”周氏只道,“否则,我便去请已经上山来的镇国公和礼部尚书主持公道。”
“林知南,你虽然是林家嫡长女,可也不能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污蔑无辜的人!”
林知南使了个眼色,让人撤下了熊涛月嘴里的布条。
“我没偷东西,这东西是大夫人送给我的!”熊涛月大喊,“可以叫夫人出来作证,我绝对不会偷窃东西的,我才不屑!”
他想的是,现在众人眼中,东西确实是在他手中,他不好辩解,索性说了这是他的。
他曾看见何氏一直将这东西带在身边,还时不时地爱抚一阵,一定是心爱之物。
说是何氏送他,稍后更能坐实他与何氏私情了。
“哈哈哈,胡言乱语。”林知南大笑几声,“谎话连天!”
“这东西是我爹与我娘的定情信物,是一对玉佩,另外一个是要陪我父亲下葬的,母亲会将这东西送给你?你觉得可能?”
熊涛月顿时脸色惨白,一时之间没想到言辞。
“堵上他的嘴,免得吵到我母亲休息。”就这当口,林知南冷声说道。
熊涛月的嘴再次被堵上,玉佩也被拽走了,送到了林知南手中。
“你让他说话,必定不可能这般简单。”周氏提高嗓门,声音几分尖锐。
“二婶,如果没什么事,你不去二叔灵前守着,来这里作甚?莫非还要为一个你素不相识的小偷说情?”林知南冷淡地看着她,声音轻缓,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
“还是说,你与这小偷有什么私人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