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没有这个分量,会影响我的高兴与否。”林知南说。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些时间,你好好想想你对我的价值,等我把今日的事情处理过了,你若是要没有想到,我要对你动用私刑了。”
“哼,你敢?这世道讲王法的!”熊涛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而我,我明确地告诉你了,礼部尚书可是支持我的!”
林知南都懒得跟他说,他对乔安民来说,只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替换的棋子。
“话我已经说了,你想想吧。”她只说道,“佩兰,准备十指连心和烙铁,对他应该够了。”
她的神色淡然,熊涛月顿时有些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娘会伤心难过,她现在整颗心都在我身上的!”
林知南恶心到不行:“你对我娘下的毒,会解开的。佩兰,再准备锋利的小刀,到时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割掉舌头,挖掉眼睛,扔到荒野去喂狗吧。”
“这等下作之人,苟活于世都是浪费,我总得替我娘出了这口恶气!”
她是真的打算处置了他,不过她会将他的死嫁祸到乔安民头上,熊涛月和乔安民有联系,总是有留下一些证据,也应该可以证明乔安民杀人灭口。
“你你不能!”熊涛月大喊。
他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他能看出林知南说这话并非恐吓他而已。
“我能,你愿意拿命来试试吗?”林知南冷冷一笑,已然起身,“走。”
“慢着!”熊涛月大喊,“你娘的毒,除了我和乔安民,没别人可以解开!你根本不知道她中的什么,不是你的医术可以解决的。”
“既然还有乔安民可以解,我何必要与你这傀儡多说?”林知南反问一句,“况且,我五师叔很快便回来了,他制毒解毒的名声,你听过吧?”
熊涛月顿时说不出话来,他一直眼红嫉恨林家,自然将林家的每个人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我还有,你知道乔安民叫我来做什么吗?”熊涛月又喊,林知南的笃定让他心慌,尤其是刚刚那浓烈的杀气,更让他明白此时被绑缚着的是他。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乔安民是不可能出面救他的。
“知道,叫你给我娘下药,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儿,污蔑我娘与你有私情,对父亲不忠贞。”林知南平铺直叙地说道。
多险恶,在青隐山,父亲灵前,让人坐实其妻对他不忠。
旁边的佩兰都听得心惊肉跳,小姐只说今日凶险,可也没提起过这些种种。
“你都知道,是谁告诉你的?”熊涛月没想到。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都知道,所以你觉得我会对你心慈手软吗?”林知南问。
“还有别人。”熊涛月忽然说,“我知道,除了我,还有备用的人,还有备用的计划。”
林知南挑眉。
“就算不是今日,也会在他日。”他又说,“这样,我对你有价值了吗?而且,我还知道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