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往金凤楼卖胭脂,长大了……那可不得了啊!
刘婶子看着他信了,才放了邻居离开。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婶子见着人就说,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
现下天色渐暗,回来的人也很多,男人们归来,口口相传的也都听着了。
家里的女人更是,碎嘴闲舌的,传的话可比刘婶子说出来的还要难听。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有些人更是不敢相信,想探听消息。
有的村民和团团的关系不错,可听说团团的胭脂去了那种地方,听着的人脸色都不好看。
“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有的人还是有点狐疑,毕竟祝家的人,瞧着不像是现在传言的那般。
“我知道,不就是刘婶子说的话,她……”
有人想到刘婶子,对她的话有点怀疑。
当即有村民神秘的反驳道,“这你可说错了,虽然刘婶子一直冤枉祝家,可这次是刘婶子家的孙女,我可是听说刘婶子家的刘二丫,本来想劝着团团不要再卖胭脂给青楼,团团不听,还把那孩子打了,现在正在家里哭呢!”
大家听了,心里多是同情刘二丫这孩子。
从前被刘婶子打,现在又被团团打。
这也太可怜了。
“唉,这孩子真可怜,祝家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刘婶子偷偷在不远处听着,她听到有人夸二丫,在那捂着嘴偷笑。
不管怎么着,二丫被扇了一巴掌是事实,他们要是敢不信,她就敢把刘二丫带出来让他们瞧瞧!
他们有的人还想着和团团一起卖胭脂的钱,现在想想幸好没去。
“哎呀,我还说呢,瞧着祝家能用胭脂赚钱,想着去跟着,幸好没有去,要不然我这一把岁数,可全毁她手里了!”
一个老妇人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说道。
“得亏你没去,要是真的去了,那得多丢脸,谁能想到团团能把胭脂卖到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正经生意!”
“等她长大了,说不准不卖胭脂,改卖身子了呢!”
妇人们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那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更是有妇人早就瞧着祝家的团团不顺眼,一是嫉妒祝家赚钱,二是嫉妒团团招人怜。
现在知道了是这么个赚钱的法子,可算让她们逮住了把柄。
“你们可得离祝家远一点,想想团团那么小的孩子,常常去青楼,你们就不怕?”妇人压低了声音,不由得看向几个人。
“万一染上了脏病,那祸害的可是全家人啊!”
三三俩俩的妇人说着,越传越邪乎。
倒也不怪她们多心,那地方可不就是脏病最多?
“那是,以后可不要接近祝家了,说不定他们一家子现在就染上那个脏病了呢!”
有妇人刚从集市回来也没多久,想着路上碰到团团和祝老太,一阵嫌恶,赶紧绕路跑开了。
“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咱们虞河村怎么出了这样的人呐。”
“说的是啊,跟她往一起站着,我都怕染上一身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