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上官鸣沉着声音道。
易思瑶跟顾宜修相比,他能看出来易思瑶要更有自信一些,而顾宜修,就像苏念说的那样,总是找话中的漏洞,并没有拿出证据,但即便是这样,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给顾宜修定罪。
顾宜修,确实不简单。
“哎呀,这还不明显么,顾小姐推妹妹落水的,这么问要问到什么时候,不如将她们抓起来拷打,挨不住自然就说来了。”
上官森握着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这么说也不对,那么说也不对,那就用刑啊,在这么问,凭借这位顾小姐如此能绕弯,这案子永远也破不了了。
“哎呦上官小将军说笑了,这世家贵女哪能用刑啊,这对名声不好。”
刘喜顺弯着腰,手上的拂尘也一抖一抖的。
这武将就是急性子,若是能用刑,还用的着这么磨叽?
“那怎么办,也不能这么一直僵持吧,对了,那金钗,我去找,要是真找到了,凶手就是顾小姐。”
上官森瞪了瞪眼睛,而后大步迈开走了出去。
“那金钗是顾姐姐以前最喜欢的一个,日日都带着,顾姐姐不会记性不好再说那金钗不是自己的吧,但真是不凑巧,顾姐姐若是否认那钗子是自己的,这还有离王殿下佐证呢,因为那钗子是离王殿下送给顾姐姐的生辰礼,说来以前殿下送的东西顾姐姐都很宝贝呢。”
易思瑶见顾宜修白着脸,又马上出声,出口堵道。
一边说,她的脸上一边挂上了嘲讽。
顾宜修以前以为自己能成为离王妃,后来楚熠寒腿断了,她跟顾太傅彻底翻脸不认人,跟楚熠寒撇清了关系,说起来还不是看楚熠寒彻底没了夺得皇位的缘分。
顾宜修跟她爹一样,都冷漠无情,好歹是自己教了那么多年的学生,居然能做得到那么决绝不说,还落井下石,她现在再回想起来,真的觉得顾太傅这人的品质连一个书生都比不上。
怎么配做太傅的官位。
“顾小姐,若是一会森儿找到了那金钗,有了物证,顾小姐以及顾太傅还是想想怎么给定国公府以及侍郎府一个交代吧。”
定国公嗓门依然很大,顾宜修被他吼的脸白若雪。
顾太傅看着顾宜修今日频频走神,眼带不满,他沉着眉眼看向定国公,道:“国公爷这话差异,宜修那簪子早就丢了,并非是在侍郎府丢的,说不定是被谁捡去了恰好丢在那里,又说不定是被真的凶手捡去故意丢在那里的。”
“你,胡搅蛮缠,皇上!”
定国公本就不擅长跟人斗嘴,他只喜欢舞枪弄棒,顾太傅这些话让他听了十分生气,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击,只好求助皇上。
“爱卿,太傅,你二人都是朕得力的臣子,朕不能偏私任何一方,今日这事,还需要铁证,不然就是朕都不好做主啊,太傅这话说的也没错,但那簪子的事属实又说不清,朕,也有些头疼。”
皇上抚了抚额头,似乎十分纠结,也有些为难,看的定国公又是一愣。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皇上不想管这事啊,难道是因为顾宜修是未来的太子妃?
苏念撇了撇嘴,看着皇上故作姿态的样子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