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三位夫人制作出好布料,朱言箐开始挑选材料,还买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染缸。
一顿买买买之后,她发现东西太多了,想到日后肯定要不断往返村子和镇子,便再斥巨资买了一辆牛车。
将所有该买的东西买了之后,她又买了一些白米和面粉这些以前不敢花钱去买的。
以及三郎上学要用到的文房四宝。
这一通买下来,朱言箐就花了将近二十两,还是挺肉疼的。
不过没事,自己赚的钱都抵得上农民好几年挣的了。
大包小包,还驾着一辆牛车回村,村里坐在村口的长舌妇们都议论纷纷,看她的目光就像看黄金一样,闪闪发光。
“二郎媳妇,你这是做了啥生意啊,怎么这么多钱?”
朱言箐随口回道:“就是给人看病,人家不差钱,出手自然就阔绰了。”
“哎哟!这么说,你这是挣大钱了?”
“算不得大钱,但再多建几个屋子的钱还是有的。”
嚯!
再建几个房子?
这建一个房子至少得花五两,按她这么说,她这一趟就赚了几十两啊!
不少人眼红又妒忌,却又无可奈何。
众人议论的话语很快传入赵家人的耳中。
赵家,陈娇娇坐在床边伺候着张氏。
“婆母,俺都听到了,朱言箐吗女人这一趟外出挣了几十两银子。”
张氏气得指甲搂紧床板:“等我休养好的,再去找三郎三花。”
结果一个木刺扎进指甲盖,疼得她龇牙咧嘴。
“倒霉催的,疼死了!赶紧找东西来帮我把这木刺儿给拔出来!”
“哦,好好好……”陈娇娇不情不愿地去找东西。
如今大郎下地干活挣钱,她一个人得照顾公婆,又得照顾家福子,累得她天天晚上都想哭。
要是朱言箐没被赶出家门,这些活哪里轮得到她来干啊!
想到这里,陈娇娇一咬牙,直接将木刺拔出来。
疼得张氏浑身一个激灵,反手一巴掌拍过来,“啪!”
陈娇娇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她捂着脸满目悲凉:“婆母,你为什么打俺?”
她这么尽心尽力的招呼,婆母却一点都不珍惜她?
“谁让你这小蹄子这么用力!”张氏却一点都不顾及陈娇娇的情绪,恶狠狠骂道,“没用的废物,拔个木刺都拔不了!”
“婆母你……”陈娇娇欲言又止,眼泪哗地流下来,她悲愤起身,摔门离开。
“你个贱蹄子,脾气大了是不是!还敢给老娘摔门,等老娘好了,看老娘不拍死你!”张氏躺在床上破口大骂,脾气愈渐暴躁。
相对于脾气暴躁的张氏,一旁的赵根显得冷静不少。
他彷徨地靠在椅子上,淡淡说道:“现在可就娇娇一个人伺候跟前,你要是以后还想有人伺候,你就改改你那臭脾气,对娇娇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