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同根生,要想痊愈,怕是很难。”朱言箐轻蹙眉头,心不在焉道:“你先缓一下,我去跟别人说一声。”
苏念舟点头,将胸口的暖玉解下来给朱言箐。
此时,上官宇身子微微不适,暖玉一直都戴在脖子上,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解下。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也开始变得冰凉。
“咚咚咚。”
“进。”上官宇缩了缩脖子,深吐一口气。
朱言箐进来后将暖玉递给他,并没有察觉到他有哪里不对。
“这次真的多谢上官公子了,要不是你,念舟恐怕就麻烦了。”
“这暖玉只能帮她一时,除非一直佩戴,不然她总会有再复发的可能。”
闻言,朱言箐这才认真打量上官宇,发现他的脸色比方才苍白,联想到他也佩戴着暖玉,便试探性问道:“难不成……你的体内也有寒毒?”
上官宇苦笑一番:“是啊,我也是和你带来的那位姑娘希望,从母体带出来的毒。”
朱言箐抿了抿嘴,书中记载,暖玉只能压制,要想彻底痊愈,还需要一种药,而那药中有一味药材,百年才能出现一次,可想而知有多难寻。
从他口中得知,他也在寻找哪一味药,他的父亲也在寻找,毕竟他母亲也有寒毒。
连上官宇这样财大势大的人都找不到这药,更别提她了。
“上官公子,你可知哪里能买到暖玉?”
上官宇语重心长地说道:“箐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暖玉无价无市,这也是我母亲给我的,不过我听说神医有一块,但神医的踪迹,无人可知。”
神医?她有点想见识一下。
朱言箐皱眉,摸了摸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如果要找神医,应该去哪里找啊?”
听到这话,上官宇目不斜视地看了她一会儿,轻笑着摇摇头,“神医行踪飘忽不定,听说他喜欢悬壶济世,有缘就会遇见。”
说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看来一直都是自己猜测错了,她的师父并不是神医。
先前就怀疑不是,之前自己只是听说神医医术高,但从未像她这样通过手术治病。
“好吧!”朱言箐想着既然这样不行,那就只能想办法寻找暖玉了,“这次的事多谢上官公子帮忙,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
“箐娘,咱们都这么熟了,一口一个上官公子,会不会太见外了?”
“这……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朱言箐下了眨眼睛,嘴角咧出悻悻的笑容。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比你大,你喊我一声大哥如何?我认你当妹子。”
听闻此言,朱言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已经在镇上认了两个兄长了,想必你也认识,就是虎哥和刀疤,镇上最出名的两个流氓。”
“等一下,你说……那俩大流氓成了你的义兄?”上官宇嘴角的笑容一僵。
这女人不过是一个山沟沟的农妇,本事会不会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