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言箐脸色瞬间耷拉了下去:“你想要钱?不行,不可能!想都别想!”
她开口就是拒绝三连,让赵宝虎很无语。
朱言箐理直气壮道:“本来你这两年就是要保护我的,解决这些对于我来说存在的安全隐患,也是分内之事。”
她一说完,腿一蹬,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面,闭目睡觉,丝毫不给赵宝虎拒绝的机会。
赵宝虎无语凝噎。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爱钱的丫头。
真是掉钱眼里了。
几个人在镇上有待了两三天,朱言箐买了些随礼,紧赶慢赶着地终于到了桑葚和成立两个人的婚期。
桑蚕村。
桑蚕村养蚕,家家户户都不差钱,成家又是镇上的大富之家,这彩礼和嫁妆加起来总共有三十六担,面子十足。
由于是入赘,所以结婚的喜宴自然也是在桑蚕村里面办的。
坐在高堂上的正是桑葚的父母。
朱言箐站在一边,不走心地跟着鼓掌,右边眼皮直跳。
她抱着铁蛋左看右看。
邵奇问:“箐娘,莫不是饿了?”
朱言箐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皮:“不知怎的,今日总是有些心慌,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她目光盯着中间夫妻对拜的新人,缓缓皱起了眉头。
这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浓重。
“送入洞房。”
伴随着最后一道声音,一群人簇拥着新娘子和新郎官往屋内走去。
朱言箐在桑葚路过自己时,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一点白色的粉末轻飘飘地落在了桑葚的喜服上。
而这个动作,除了旁边的赵宝虎,没有任何人察觉。
赵宝虎饶有兴趣地抱着手臂。
下药?这丫头,又想做什么?
从前两天过了明路之后,赵宝虎就以护卫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留在了朱言箐的身边。
他不再戴面具,反而是戴着一张平平无奇的人皮面具,别人也看不出端倪。
新娘子离开之后,没过一会儿,新郎官就出来了,到了大家轮番敬酒的时间。
这酒喝了一轮又一轮,正在大家都醉醺醺的时候,忽然后面的院子发出了一声尖叫:“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
哐当一声。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群瞬间乱了起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桑家人和成立,几个人慌慌张张地往张张地往后院跑。
大门被人踹开,屋子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落后一步的朱言箐眼中闪过一道深思。
那股不安,落实了。
桑祈脑瓜子嗡嗡作响,双目呆滞:“小妹,小妹去哪儿了?”
成立更是红着眼道:“我马上去报官。”
他提起脚步往外冲,背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眼中。
桑家人正乱作一团时,邵奇忽然道:“箐娘,你看起来似乎一点儿都不慌张的样子,是否是知道人去哪儿了?”
朱言箐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又来了又来了,她就知道。
不过事关紧急,她也没掩饰,在桑家人忐忑的目光中,她点头道:“我刚才无意中落了一些粉末在桑葚的身上,麻烦你们去找一条鼻子灵敏的狗。”
很快有人就带来了一条威风凛凛的狗。
这狗不像是土狗,眉间三把火,耳朵竖着似乎有狼的血统。
朱言箐略微侧目。
这里还有哈士奇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