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热泪盈眶道:“这位姑娘,您真的是我老刘的救命恩人啊,若不是您的话,我们刘家就被人陷害了。”
他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朱言箐的。
朱言箐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质朴的商人,心中不禁对他多了几份好感,连忙伸手将人给扶起来:“我只是也想抓出幕后凶手而已,毕竟这幕后凶手,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
刘老爷顺势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膛:“原来如此,不知道您可有猜测?”
朱言箐:“就算是有猜测没有证据也是白搭,如今就等县令大人回来吧。”
“是是是,您说得是。”
他们几个人在县衙里面等了并没有多久,衙役忽然就压着几个人进了县衙。
“进去,给我进去。”
县令立刻起身:“人抓到了?”
被抓进来的那两人诚惶诚恐的跪在县令的跟前,大声求饶:“县令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着一点小生意,不敢和别人结仇,县令大人您一定是误会我们了。”
衙役:“大人,就是他们当天在百草堂里面买了很多的细乌头。”
堂下跪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夫妻,两个人不停的磕头求饶,大声喊叫。
县令一拍惊堂木,怒气冲冲的呵斥:“你家里面可有人受伤,买这么多的细乌头去做什么?”
“这,这……”女人神情慌乱,“我们,我们家男人每隔几天都要上山去打猎,山路不好走,难免磕磕绊绊的,所以才备了这么多外伤的药。”
“那现在那些药在哪里?”
“在,在……”
“如实招来,不准说谎!”又是一板惊堂木拍下,那夫妻两个吓得抖如筛糠,豆大的冷汗一直往下掉。
可即便是这样,这两人都不想说出口。
朱言箐从位置上起身,观察着这夫妻两个人,若有所思道:“你们家中应该还有一个孩子吧?若是你二人抵死不说,到时候落入大牢,那孩子只怕是没了父母照料,又传出父母都是罪犯,怕是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不!”中年女人尖叫一声,慌张的想去抓朱言箐的裙摆,“我们真的没有杀人,我们真的没有。”
县令冷哼一声道:“本来就是你们家中买了毒药,毒药却偏偏不见了,线索在你们这里断了,不是你们做的又是谁?”
这话就有些无赖了,稍微成府深一点的人就不可能被这话给恐吓住,可偏偏这两个人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这一辈子没犯过什么错。
那一进来之后就一声不吭的中年男人脸色灰白,终究还是磕了个头,声音沙哑道:“我们说,是成府,成家二少爷。”
中年男人跪在那里,将整件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买毒药也是我们昨天才收到的消息,二少爷就让我们去买了这细乌头,将汁水给磨出来收集好给他,他给我们五十两银子,让我们发誓这件事情绝不能说出去,其余的,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