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二哥的话,那么两个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对,可现在他还没有确定,所以这颗心便揪在了一起。
眼见着朱言箐又在大晚上的进了赵宝虎的屋子,赵三郎便在门口一边望风,一边小声地提醒他们的声音别太大了。
那做贼一样的声音,让朱言箐听出来一点不对劲。
她连忙过来打开门,对上了赵三郎那张焦急的脸。
“三郎,你怎么又在门口?”
她这心情吧,就有一些诡异。
三郎怎么露出这样的一副神情,搞得她好像是进来偷情一样。
朱言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些荒谬的想法给扔了出去。
什么偷情,她可是正大光明地给对方治脸。
“我看见嫂嫂你进去了,所以就……”赵三郎有些难以启齿,伸着脑袋往里面看。
坐在桌子旁边的赵宝虎衣裳完好无损,再看看朱言箐气息平稳,两个人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
朱言箐哭笑不得:“我只不过是来给他拆纱布而已。”
“啊?”赵三郎又多看了几眼。
不过刚刚开门的工夫,赵宝虎就已经将那一张人皮面具给戴在了脸上,所以这会儿看过去,那张脸和之前,不能说是没有改变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于是赵三郎深深地疑惑了:“嫂嫂您不是给他治了,那歪了的鼻子骂?”
“是,不过似乎是失败了。”朱言箐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赵三郎满脸的怀疑,左边脸上写着“不”字,右边脸上写着“信”字。
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但又有些说不上来的诡异。
不过还没有等他去揭穿朱言箐,就已经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跑了。
赵三郎抬头还想再看一眼赵宝虎门,却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也给关上了。
那甩上的门差点砸到了他的鼻梁,他只好丧丧离开。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朱言箐本来以为那两个公子哥的兴趣已经过去,离开了青木镇,正打算去镇上看一趟,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个公子哥竟然已经寻到了牛头沟。
这一天,家里面没有几个人,听到敲门声音的时候,朱言箐噔噔噔地跑过去开门。
打开一看,她就对上了一张这几日做噩梦都能梦见的脸——贺云明。
真是阴魂不散。
贺云明脸上挂着一丝自以为温和的笑容:“真是好久不见,箐儿。”
朱言箐快要被这个称呼给恶心吐了。
“客人,箐儿这个称呼是我家里面人叫的,我们非亲非故,还望您叫我朱东家。”她冷淡道。
屋子里面的覃琴听到声响也跟着出来:“箐儿,是谁啊?”
覃琴她的年龄摆在这里,贺云明几乎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她和朱言箐的身份。
他立刻给跟在身后的小跟班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