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言箐听话的又转了一个身。
东西已经被收到了空间里面去了,她要是能从自己身上找出来,朱言箐能当场给她表演一个往肚子里面吞的绝活。
朱言箐来得匆忙,雪白色的狐裘披风放在奇味居里面没有穿,只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裙,外面亦是同款的大袖外衣,确实没有什么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看够了吧?”朱言箐淡淡问,又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袖子里。
冷风嗖嗖地从袖子往里灌。
可冻死她了。
朱言箐不着痕迹的活动的一下自己被冻得僵硬地指尖,稳住,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这气势上一旦输了,一切就功亏一篑。
但是余夫仍觉得很诡异,但具体是哪里诡异,她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余夫人,我着实不明白你这一番作为有什么用处。”朱言箐提起脚步朝着她的方向走。
“你给我站在那里!”余夫人厉呵一声,金钗的尖端已经刺进了杨笑笑的脖子里。
一滴血珠子顺着杨笑笑洁白的脖颈坠落,在衣领上开出一朵血梅。
“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现在立刻就杀了她,反正我女儿也被你们害成这个样子了,三日之后她就要问斩,大不了我就拖着你们给她陪葬。”她手不见一丝颤抖。
她是真的有这个杀人的心。
“您这又是何必呢。”朱言箐立刻转换了策略,“余夫人,你也应该知道县令大人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就算你从我这里拿到了一份虚假的供词,但其实我在这些证人和证据之中,只是无关紧要的一环,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你想要救你的女儿,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张掌柜的的证据。”
余夫人双眼中流下两行清泪,癫狂道:“你以为我不想?别说这么多了,让你写你就写,快点写!”
昨天芳芳交代了以后,那老家伙立刻将自己摘了出去,清清白白,除了余芳芳这个“狗急跳墙”的,无论是店小二,还是刘家人,都并不认识他。
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张掌柜的那叫一个冤枉。
但是余夫人知道,那老家伙绝对就是教唆自己女儿的那个人。
“好好好,我马上写,我让人准备笔墨。”朱言箐竖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是安全的。
她出去让丫鬟准备好笔墨,将白纸摊在石桌子上面,提笔写下供词。
写完之后,朱言箐说:“我已经写完了,夫人,你自己看看吧,现在总能把人给放了吧?”
余夫人有心想要拿到那份供词,但她又不敢和朱言箐靠得太近,指挥她,“你站到那边的角落里面去。”
朱言箐依言走到了院子里角落处站着。
余夫人抓着杨笑笑挡在自己跟前,一步一步挪到石桌旁,歪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供词。
确实是她想要的。
但说时迟那时快,朱言箐脚下一蹬,如一道闪电冲到了余夫人的跟前,抬手撒下一把粉末。
白色的粉末洋洋洒洒落下,余夫人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眼睛:“什么东西?”
朱言箐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儿狠狠地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