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怕是也不好,他们都进来了。”芍药有些为难的说道。
顾湘儿怒了努嘴:“好吧,既然如此便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顾湘儿对宁国侯府的人除了上官清玦可是没有一点好感,谁知道这些人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不然人既然都来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上官清玦不愿躺在床上见人,顾湘儿只好服侍他换上衣衫去院中正屋。
上官文昌和钱氏进来的时候,上官清玦和顾湘儿已经在正屋里等着了。
钱氏步子较上官文昌好快一些,她看见上官清玦便走上来,满脸忧色道:“哎哟,我的儿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可是身子还没有大好?”
顾湘儿的脸色出现了一丝愕然,这还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钱氏吗?这怕不是谁批了钱氏的皮吧。
上官清玦还算平静,他冲钱氏拱了拱手:“只是小事,让大夫人挂心了。”
钱氏满脸关切的看着上官清玦:“前段时间咱们生出一些龃龉,我在府中也有自我反省。说到底你总归是宁国侯府的公子,让你流落在外我们心中已然十分愧疚,此次又听说你受伤了,这心里啊跟针扎似的。”
“让大夫人和父亲担忧了。”上官清玦微微倾身,态度诚恳,面带愧色。
这模样更是把顾湘儿看呆了,若不是知道内情,只怕大家都能被这一幕母慈子孝的融洽气氛所感动。
“清玦。”被晾在一旁的上官文昌忽然开口。
“父亲。”
“你既然在将军府中,自然是要保护好你的夫人,如何能让她失踪一晚,险些出了大事。”
“是我自己要去山上的,与清玦无关。而且后来也是清玦第一个找到我,我不怪他,甚至十分感激他。侯爷这话说的严重,我跟清玦都担不起。”
此时的顾湘儿就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说上官清玦的不是。
果然顾湘儿此话一出,上官文昌的面色不大好,但也不在说话。
倒是钱氏笑着说:“湘儿对清玦如此用心,实乃清玦的福气。咱们这些做父母的呀,就别操心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说句实话,若不是之前见过钱氏如何趾高气昂的对付上官清玦,顾湘儿或许还真相信钱氏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可现在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对了,我们这次来还特地带了好东西。”钱氏说着示意下人将礼品拿过来,她将盒子打开,只给顾湘儿看,“这可是老参,补气益血,还能固本强体。湘儿,你是做大夫的应该知道。”
钱氏说着将东西拿到顾湘儿的面前,顾湘儿低头看去,不得不说钱氏带来的这份大礼的确是下的本钱的。这老参整个京城都不多见,分明是有市无价的宝物。
他们居然会拿这么好的东西给上官清玦,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既然他们愿意给,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顾湘儿都照单全收,毕竟是对上官清玦身体有益处,不要白不要。
“如此便谢过大夫人了。”
“还有这套碗具,天然紫砂,与那老参是绝配,你且一道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