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她才大汗淋漓的走出来。
可刚走出来没多久,林暖枝又觉得腹中剧痛,她想也没想转身又进了偏房。
这一来二去连婢女都看出了问题,连忙赶来问林暖枝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她们刚刚走过来就闻到一股巨臭无比的气味,这味道差点没把人给熏晕过去。
待林暖枝第五次从偏房中出来,她已经不是走出来的,差不多是爬出来的。
出来的时候还差点吐了,要不是她最衷心的那个婢女将她扶着,林暖枝都差点栽到地上。
搞到最后林暖枝都开始虚脱,她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今日分明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了?
顾湘儿和上官清玦在府中呆了三日,这三日将军府门口的大夫就没有断过,钱氏对自己计谋得逞之事依然深信不疑。
她正在屋中自己高兴,还把上官清穆也召过来想对策。
“上官清玦怕是真中毒了,可将军府将此事捂得紧,恐怕一时半会儿外人得不到消息。若是真这么拖下去,万一让他们找到了解药,咱们做的这一切不就前功尽弃了?”
钱氏对这得来不易的成果十分看重,满心满眼都希望这一次能彻底的把上官清玦送入坟墓,再也不必看见这个灾星。
上官清穆沉吟半晌,眼神闪过一丝怨毒,他嘴角一扬露出一个阴狠的微笑。
“娘,我有一计,只是需要娘去给父亲吹吹枕边风。”
“什么计划?”钱氏的眼中直冒精光。
上官清穆俯身在钱氏的耳边言语两句,钱氏满脸欢喜道:“就按你说的做。”
晚些时候,上官文昌从外面回来,钱氏便殷勤的迎上去:“老爷,今日辛苦了。”
上官文昌在外面累了一日,回来看见自家夫人好言软语,笑脸相迎,心中自然是熨帖舒服。
他握着钱氏的手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照例询问了一下今日府中事宜,便歇息喝茶。
钱氏该答的话都一一作答,有的时候还故意捡上官文昌爱听的话说,毕竟是在上官文昌身边呆了那么久,早就把上官文昌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上官文昌心情大好,还许诺改日无事便带着钱氏去郊外的庄子上散散心。
钱氏听到这话,神情一转便忧愁起来。
上官文昌见状连忙关切道:“夫人有心事?”
钱氏眸色一转,离上官文昌更近些,她轻声说:“这些时日清玦不在府中,我倒是冷静想了想,许是之前我们待他太过冷淡,才伤了孩子的心。让他至今都不愿回府上,可他到底是宁国侯府的公子,眼下尚未分家立府,我觉得还是该让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