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来都来了这么久,了经历的事情也多,有点转变无可厚非。
她挺直了腰板,一脸严肃的说:“还不是被这些人逼得,宁国侯府完全不是人呆的地方,要不是我自己强硬,不早就被这些人欺负哭了。”
“也是,湘儿变厉害了是好事。”
上官文昌和钱氏来的时候,顾湘儿把上官清玦也喊来,这回也没打算装。
“清玦的病好了?”上官文昌面色讶异,他看了顾湘儿和上官清玦一眼,语气颇有点套近乎的味道。
顾湘儿微楞,她看向钱氏,只见钱氏低下头不与自己对视。
顾湘儿不由惊叹,闹了半天,在场居然还有一个不是明白人。
她还以为上官清穆到了这个地步,钱氏会熬不住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上官文昌,没想到现在都没说,也真是沉得住气。
“我怕我这病好的并不如一些人的意。”上官清玦讥诮道。
上官文昌不明白上官清玦的意思,还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话里有话。
因为宁国侯府还躺着一个,上官文昌心思焦灼,他也难得有心情解释:“清玦,你能康复我很高兴,只不过你康复了,你弟弟却还在府里躺着,我这颗心啊,难受的很。”
“是啊,我们都知道湘儿医术了得,眼下我们遍寻名医都无人能救清穆,还请湘儿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去府中看看清穆吧。”
钱氏言辞卑微,可见她心里已经很清楚,这一趟不容易成。
顾湘儿冷眼看着钱氏,忽然开口:“也不是不行。”
钱氏闻言,眼中迸发出一道希望的光彩,她正待开口却听见顾湘儿又说:“只是有件事情需得提前说清楚。”
“你说。”钱氏现在只想救儿子,就是让她拿出万贯家财,她也是愿意的。“
“大夫人,上次你同侯爷送人参来的时候,那紫砂盖上的毒药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钱氏和上官文昌脸色俱是一变,上官文昌立马对钱氏投去审视的目光,此事他竟然不知。
钱氏更是背后冷汗淋淋,她怎知顾湘儿会这么直白的挑开这个话题。
“不说?”顾湘儿又拿出一个瓷瓶在钱氏的面前晃了晃,“那前几日上官清穆名义上说来看望上官清玦,他走后我们却在屋中找到这个小瓷瓶,这瓷瓶中的毒药竟和上次紫砂盖上的一模一样,又是怎么回事?”
这话中含义昭然若揭,钱氏不敢抬头,上官文昌的眼里更是氤氲着一层怒意。
“此事无解,问诊之事也恕我无力回天。”顾湘儿冷声说道。
顾湘儿看向上官文昌,她今日当着秦氏的面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上官文昌听,就是要上官文昌一个态度。
只见上官文昌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他抿了抿唇沉着脸始终不说话。
“侯爷。”顾湘儿加紧催促,她要一个结果。
“此事...”上官文昌刚开了口又顿了顿,他深深看了眼钱氏,“此事我定会设法查明,幸亏眼下上官清玦并无大碍,可清穆却是命在旦夕,还请湘儿前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