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湘儿,清玦不在,你来我宁国侯府做什么?”两边的口角一触即发,谁知道这时候上官文昌进来了。
顾湘儿转身看向将上官清玦送入大理寺的罪魁祸首,她不怒反笑,“都说虎毒不食子,侯爷真是好魄力,将自己的儿子推入火坑还能这般稀松平淡,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上官文昌心中一惊,毕竟这件事是陛下秘密下旨,她怎么会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上官文昌问。
“你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什么。”顾湘儿神情笃定,那双如黑夜烛火般的明眸仿佛能看穿人心。
上官文昌下意识的开口道:“难道你一早就知道上官清玦这个孽种的身世,你居然还敢替他隐瞒?”
“清玦的身世有异?”顾湘儿眯起眼反问。
“你诈我?”上官文昌后知后觉自己居然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顿时暴怒,他朝前走了两步,顾湘儿立马退至门边,“侯爷,话是您自己说出口的,可没有刀架在您的脖子上。”
上官文昌是何等身份,顾湘儿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是摆明了他恼羞成怒对小辈无礼。
“你到底要做什么?”上官文昌怒视顾湘儿。
顾湘儿站直了身子,朗声道:“我就想问问侯爷为何要害自己的儿子,难道大夫人生的儿子便是儿子,庶子便不是儿子,难道他身上流着的就不是您的血?”
“你懂什么?”上官文昌内心何尝不焦灼,今日圣前一言便将宁国候府推上风口浪尖,成则保住上官一门的荣耀,败便是满门抄斩。
“我是不懂,可侯爷有什么不能与我商量的,我嫁入候府,总归是担着这样一个少夫人的名声,难道我镇国将军府真能看着宁国候府败落不成,之前我与陛下讨说法不过是为了给清穆一个教训,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侯爷竟然为了一个儿子去要另外一个儿子的命!”
“上官清玦他身上流着前朝皇室的血,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将他留在府中,留一日便多一日的隐患,如果非要这样,不如快刀斩乱麻,也好保全我侯府上下。”
上官文昌也是被逼急了,毕竟顾湘儿态度咄咄逼人,拿出祖宗子嗣那一套来压他,是个人都忍不了。
听到这里,别说是顾湘儿,就是氏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侯爷,您是说上官清玦的生母是……”
“若是您早知道为何不早将人供述出去,到如今才说难道就没有包庇之罪?”顾湘儿继续逼问。
“我也是前不久偶然得知,这是天不绝我上官氏,是老天爷给我的活路,难道我还能不走?”
上官文昌的神情逐渐激动,他抬眸看向顾湘儿,那眼神犹如藏在暗处的毒蛇。
“你今日来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知道我为何要将上官清玦送进去,本来你不知道我尚且不敢动你,即然你人都来了那就别怪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