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公主,竟这般不知羞!
绕是谢芷絮亲自策划了这一切,听见慕容珍的话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惊叹,同秦知水一起退了出去。
脚步声渐近,谢芷柔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她合着眼,心中数着脚步声。
秦山却在床前停下,紧接着响起衣物摩挲的细微动静。
他似乎取出什么东西,放入口中吞咽了下去。
听出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谢芷柔心下了然。
“唔……”
门口,慕容珍闷哼一声,软倒下来的身子被风宁接住。
谢芷柔一个翻身躲开扑下来的人,反手用被子将他蒙住。
看了一眼挣扎不休的秦山,她招了招手,“扶她过来。”
风宁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三两步过来,直接把慕容珍丢在床上。
胡乱、摸索的手触碰到柔软的身体,秦山瞬间精神了,将人压在身下,疯了似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多看一眼这情形都觉得无比恶心,谢芷柔主仆三人避开偏房,翻窗离开此处。
久久没等到慕容珍,谢芷絮两人有些坐不住了,刚到门外就听见屋子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两人不约而同红了脸,料想慕容珍是停不下去,去了别处散心。
“走吧,这般污秽的动静实在污人耳朵,莫要听了。”
谢芷絮也便罢了,自己已经和慕容谚做过这事,秦知水却实实在在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听得进这种动静。
因着并未走近,谁也没发现,软榻上该有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来时的马车就在庄子外听着,车夫不知所踪。
主仆三人驾着马车走远,驶出好远一截,云溪才破口大骂。
“这几个人疯了不成,秦山是个什么东西,竟还如此痴心妄想,还有二——”
“呸,亏得她还姓谢,真是家门不幸!”
要直呼其名又觉得不妥,云溪被气得不清,只恨自己不能像个泼妇似的去骂。
“气什么,该气的另有其人才是。”
即便刚经历了这样的事,谢芷柔面上还是淡淡的。
这事情想也知道是谢芷絮筹谋,如今慕容珍没了清白,只怕剥她一层皮都是轻的。
“不是一回事,她们怎样都是活该,小姐哪里招惹她们了,若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有那些事情?”
云溪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抬手想灌杯凉茶,又不能确定茶水有没有被动手脚,一时更气了。
谢芷柔却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微微有些心虚。
“风宁,这事小侯爷尚不知晓罢?”
只顾着揪出有小心思的人,谢芷柔一时忘了提前跟萧楚晟通气,要是他知道……
背后猛地窜起凉意,谢芷柔将帘子掀了条缝,看向驾车的风宁。
身子一僵,风宁坦言道:“奴婢没传话回去,只是府上还有小侯爷的人,这事您也是知道的。”
谢芷柔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马蹄声渐近,在她们前面停下。
“小侯爷。”
风宁的声音穿进马车,让谢芷柔的欲盖弥彰瞬间失败。
调整了面上神情,谢芷柔带着浅淡的笑意探头出去,正对上了在马车外站定的萧楚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