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瑶的生意越做越大,大家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有羡慕的、嫉妒的,或者也想取得一些好处的比比皆是。
其中内心最复杂的大概就是毛掌柜了,从前开饭馆的时候还好,大家各自不管。
但如今顾新瑶开了酒楼便不同了。
虽然不是一个地方,但毛掌柜的内心也总是有些揣揣不安。
何况,他手上只有一些卤肉、皮蛋、咸鸭蛋之类的方子,根本就没有那些菜系的方子。
而那些东西,食客们终究会吃腻的,他还是得想想别的法子才行。
“掌柜的,咱们为何不同其他两个县的掌柜一样,从顾娘子那里引进厨师呢,左右咱们也都赚钱,还便宜呢。”
圆脸小哥轻声建议道。
“哪有这么简单?”毛掌柜满是纠结:“若是引进了顾娘子的厨师,那便要在酒楼牌匾下刻益春两字的。”
只要有了这两个字,他便不是一个独立的商人了。
圆脸小哥闻言也不再说话了。
其实在他看来,开门做生意最主要的就是赚钱。
只要能赚到钱,何必在意招牌不招牌的呢?
不过是刻两个字上去,又没有让把原本的名字遮起来。
顾新瑶看见毛掌柜上门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意外,淡笑着把人请了进去。
“毛掌柜这是有生意与我谈?”
试问,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又有几个商人能沉的住气呢?
“顾娘子,是这样的,我也想问你进两个厨子,但是想买断,或则牌匾不刻您的招牌,不知可否?”
要是可以买断,他酒楼的利润就不必再分给别人。
要是可以不刻字,他醉仙楼就是他的醉仙楼,与旁人无关。
顾新瑶笑了笑,不答反问:“我并不在镇上开酒楼,我们在镇上的生意是不矛盾的,掌柜又何必非要进厨子呢?”
他手上的那些方子,本来就还可以赚一段时间的钱。
既然想赚更多的钱,但又想付出最少的代价,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她的本意就是让自己的生意遍布天下,垄断酒楼的大部分生意。
不然,要那三成利又有何意义?
毛掌柜还没有说话,就被楼下花妈妈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娘子,娘子,依姐儿,和里正家的姑娘都不见了。”
顾新瑶心中一凛,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花妈妈绝对不会跑到镇上来寻她。
“毛掌柜,家中还有事,我便先回去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条件就是那个条件,我不会为谁开后门的,你还是考虑好了再来寻我吧。”
说完,顾新瑶就头也不回地跑下了楼。
“怎么回事?”
“老奴在后院井边洗衣服,两个姑娘就坐在院子里玩儿,等老奴出来的时候,人便不见了,本来以为是跑出去玩儿了,谁知我却在地上瞧见了这个。”
说着,她便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头绳,还有一撮头发。
花妈妈红着眼睛,继续道:“院子里的小竹椅也被踢的倒在了地上,两位姑娘绝对不会这么没有规矩。”
“娘子,这绝对是出事了。”
“给里正家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