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有疑虑,却没有证据证明酒楼用了药。
同样的,也没有证明益春酒楼没有用药。
“这有何难?”
随着一道清冽的声音,喻祁礼穿着锦袍走了过来。
冲县令拱手行礼后,又对顾新瑶点头示意。
“喻公子可有什么好主意?”
见到他,朱县令眉目间就是一喜。
这喻公子书读的好,脑子也聪明,说不得有好的解决方法。
“大人应该搜搜这位客人的家,看看家里有没有多出来的银子。”
“同时,也该问问县里的药房,他有没有买过红米散。”
闻言,朱县令恍然大悟一拍脑袋。
顿时觉得自己老了,连这么简单的方法也给忘了。
“去把县里的郎中都给我请过来,再去这人家里搜搜,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也不好厚此薄彼,也去顾娘子的后厨看看,顾娘子,您不介意吧?”
顾新瑶笑了笑:“自然是不会介意的。”
她有信心,后厨绝对不会被人收买,又或者是被人加了料。
半个时辰过去,去男人家搜东西的官兵搜到了二十两银锭,也找到了卖红米散的郎中。
“是的,县令大人,就是他在我这儿买的红米散,说是食欲不振,我便卖给他了。”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地上的男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是清水县土生土长的人,知道这个时候挣扎于自己没有好处。
只有坦白从宽,才能获得从轻惩处。
众人散去之后,酒楼却也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影响。
“这次又麻烦喻公子了。”顾新瑶请喻祁礼上桌,并亲自为他斟茶:“这些年,总是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这话,她自己也数不清说了多少次了。
每当遇到难事的时候,这家伙总是会出现在她身边。
“娘子何必客气?”喻祁礼耳根子微微红了红:“这都是应该的,对了,我有事想问问娘子。”
顾新瑶笑道:“喻公子但说无妨。”
隔壁包厢。
秦茹、秦杰、小安子三人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认真地听里面的声音。
“这喻公子怎么吞吞吐吐的,连说话也不好好说,他到底想跟母亲说什么?”
秦杰皱着眉,表示对喻祁礼的支支吾吾很是不满。
“我估计喻公子是想跟姨姨提亲吧!”
秦茹和秦杰对视一眼,都齐齐扭头看向小安子:“你怎么知道?”
“这很好猜呀。”小安子歪了歪脑袋:“姨姨前些日子不在家,这公子不就上门提过亲吗?”
“现在姨姨回来了,他自然是想亲口问的。”
秦杰脸色一沉,也顾不得趴墙根了,直接向隔壁跑了过去。
喻祁礼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准备向心上人表达自己的诚心,就见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母亲。”秦杰绷着小脸跑了过来:“我和小安子得回去练功,不然母亲和我们一起蹭马车回去吧。”
“也行。”顾新瑶痛快地答应了,又耐心地扭头看向喻祁礼:“喻公子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