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哭的有美感、梨花带雨一点,不要鼻涕眼泪一起流,看起来没有一丝让我怜爱的感觉。”
秦依:“……”
这是重点吗?
秦杰绷着脸:“母亲,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们商量过了,这镖局就不弄了,什么都没有您的安全重要。”
小安子也忙点头,秦茹也跟着劝道:“是啊,若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得了,嫂嫂,咱们就不同乌家作对了吧?”
柯景在一旁看着几人的互动,心中不禁有一丝忧伤。
他连优先慰问的权利都没有,哎!
“胡说什么?”顾新瑶翻了个白眼:“这才哪到哪?”
她连一半的抱负都没有实现,怎么可能会轻易妥协?
秦杰此刻却很固执:“母亲,你得听儿子的。”
顾新瑶想也不想就反驳:“凭什么?”
笑话,天底下哪有长辈要听孩子话的。
秦杰一本正经:“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
“停”还没等他说完,就被顾新瑶不耐烦地打断了:“少跟我说这一套,也少管我,我这一辈子就跟所谓的女德无缘。”
这些所谓的三从四德,也就只能骗骗平民女孩。
高门大户有学识的人家,有几个会这般教育姑娘?
“咳咳,好了。”柯景这时候才找到机会出声:“这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了。”
“做生意赚银子是大事,若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你们母亲心里有数,就放心吧。”
他这番话说的还算中肯,几个孩子也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有花妈妈满含热泪看着她。
顾新瑶自然也是看见了,她心下一软,什么话也没说。
只默默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乌鸿明一回家就连忙叫来了府医。
他此刻还祈祷着说不定顾新瑶是吓唬他的,尽管这个可能性很低。
半晌,府医才挪开了搭脉的手,叹道。
“这个蛊毒是湘西苗疆一带的,是研制出来控制人的,只有月解药,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
“那你可能研制出月解药?”
乌鸿明迫不及待地问,他一点也不想受人控制,让自己活成一个傀儡。
府医摇摇头:“像这种蛊毒,都是一户一蛊研制出来的,除了制蛊人,旁人是坚决研制不出来的解药的。”
彻底失了希望,乌鸿明此刻已经悔青了肠子。
早知道会有如此结果,当初就不应该去招惹这个女人。
而此刻同时后悔的还有宁子平。
他派去云城的军队,明明已经围了城、不许粮食运进,只要等待时机冲进去,一网打尽便可。
谁知断粮一月后,他最精锐的一支军队冲进去后,就再也没能出来。
还被砍了脑袋,挂出了城门。
敌方士气大增,我方士气大减,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
“这个秦修,明明只是一个兵鲁子,连兵书上的字都念不全,怎么会有如此心机,害得我军是一波一波地折损啊!”
对于谋士的抱怨,宁子平心里也不好受。
他挥手让人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块令牌,喃喃道。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最好的兄弟吗?你连保命的暗卫都可以给我,为什么就不能把江山也送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