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孜孜不倦、矜矜业业来求娶的喻祁礼,几个崽子在私底下都发表了不同的意见。
秦茹:“这都五年了,恐怕兄长……”
“我瞧这喻公子不错,不如我们劝劝嫂嫂?”
秦杰:“他家最高的官不过是个六品,如何能与母亲相配?”
秦依:“话是如此,不过他也挺执着的,不然咱们给他一次机会?”
小安子:“这是姨姨自己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吧,我们不该插手的。”
此话一出,龙凤胎便向他射去一道不满的目光。
“你知道什么,有些男子会装的很,成亲前甜言蜜语,成亲后恶语相向的大有人在。”
“就是,而且母亲那么有钱,万一是那喻家是瞧上咱家的银子呢?”
小安子抽了抽嘴角:“想多了吧,喻家是清贵人家,应当是不注重这黄白之物的。”
他只听过贪权的,还从未听说官宦人家贪财的。
“不不不。”秦依摆摆手:“安弟弟你就是什么也不懂,一个六品京官的俸禄一月才六两银子。”
“他们若是没有贪慕银子,怎么可能买的起古董名画、奴仆用人、山珍海味?”
“这是清贵,又不是清贫。”
小安子不解地道:“可咱们还没发家的时候,他就一直对咱们好来着。”
总不能是因为开了天眼,知道姨姨会发家吧?
秦依:“……”
好像也对!
“好了。”最终还是秦杰盖棺定论:“这事就听安弟弟的,咱们静观其变。”
睁只眼闭只眼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了。
想让他撮合?
没门!
顾新瑶发现最近不但喻祁礼上门多了些,还有三狗子……
哦不,人家现在叫王富贵,也常常找借口上门。
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下这个名字了,还真是金木水火他了哈。
透过窗柩,看着正兴致勃勃说话的两人,顾新瑶愣是没瞧出配这个字来。
偏偏花妈妈还笑着道:“咱们家富了起来,村子里的也都富了起来。”
“其中啊,发展最好的就是这王家了,不但屋子建的大,还买了好些奴仆。”
“以后若是……”
“咱们再帮衬着,不怕他们日子过不好。”
当然,她说的是如果。
那如果有了更好的人选,自然就没这哥儿啥事了。
“还是得看她自己喜不喜欢人家。”顾新瑶关上窗柩:“前些日子,京城的温家不是有托人来问话?”
京城的温家是怀恩伯爵府,有点想为自家五哥儿温琰说项茹姐儿。
“他家可不好。”花妈妈一听这户人家就连连摇头:“温老太爷当年是个宠妾灭妻的。”
“温老爷也是一个样子,纳了十几房妾室,外面更是处处留情。”
“京城好人家的闺女谁看的上他家?”
“再说了,好端端的伯爵府,怎会求娶商户女?显然不妥。”
这明显就是有利可图,或则有什么地方要使银子的。
顾新瑶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妥,只是多少觉得有些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