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父亲)您可回来了,您没死啊?”
还没等秦修回话,屋里的三个孩子就哭着奔了出来。
在顾新瑶被雷劈了表情下,龙凤胎狠狠抱住了秦修的大腿。
“父亲,还好你回来了,若是再晚一步,母亲可就被其他男人拐了去了。”
秦茹瑶矜持些,但也拿着帕子不住抹着泪。
她本以为兄长没了,嫂子又会马上嫁给别人。
可不曾想,兄长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嫂子就不用嫁人了吧?
喻祁礼:“……你是顾娘子的,相公?”
最后两个字他叫的尤为苦涩,早知道顾娘子的相公必定不凡。
如今一见才知,他竟然连人家的指甲盖也比不上。
秦修看也没看他一眼,而是直接扭头看向顾新瑶,语气多少有些委屈。
“公主这是想对臣始乱终弃?”
顾新瑶:“……”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搞的她好像是做了多…多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只是,这狗男人的脸怎么这么眼熟啊?
她歪着脑袋瞧了又瞧,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哦,你就是云城那个将军。”
原来这就是秦修,她的那位便宜丈夫?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门口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瑶,你盯着他看什么?难道不应该问问疼爱你的兄长如今如何了吗?”
顾立轩穿着白杏色多福莲花彩花绒织锦四爪蟒袍,一条白杏色涡纹腰带系在腰间,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就想看自家妹子惊慌失措地打听自己的情况。
怎料,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妹子提他半个名字。
便只好自己出来了。
顾新瑶看见自己兄长,当即也顾不得什么礼数。
飞奔过去给了兄长一个熊抱,然后就是兄妹间的续家常。
“这都五年了,兄长也不说抱个平安,害得妹子烧了整整五年纸钱,多浪费银子啊。”
顾立轩瞪大了眼睛:“……你哥我还比不上你那几个银子?”
秦修把腿上两只树袋熊扒拉下来,走到一脸震惊的喻祁礼身旁缓缓开口。
“是不是很好奇本将军为什么要叫她公主?”
“那个被她叫做兄长的男人,又为什么要穿着四爪蟒袍?”
“她是承熙朝的永宁公主殿下,那是太子殿下,她是镇国将军秦修的妻子,我就是秦修。”
“所以,喻公子,你还要留下来求娶吗?”
他的声音辨不出喜怒,却让喻祁礼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仿佛只要他继续留下来,面前这个男人就会一刀了结了他一般。
“既然亡夫未亡……”他声音哽咽了一下,才咬着牙道:“喻某自然做不出抢夺有夫之妇之事。”
明明只差一步!
只差一步顾娘子就成了他的妻子!
秦修,你为何就不能晚一日回来?
“抢夺?”秦修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你就是夺,你能夺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