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机会渺茫得接近没有。
而在片刻之后毒蛊们聚集在了一起并且化为了血沫在天空中弥漫。
血沫最后被一只颜色鲜艳且体型庞大的毒蛊给吸收了,最后它膨胀成了半楼高的大毒虫。
毒虫张牙舞爪地嘶吼着,传来一阵可以轻易的撕破耳膜的古怪声波。
它将身子抬到了空中,并且数之不尽的脚不断地扭动着,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怕是得后悔出生在世上。
巴萨沙失望地看了毒虫一眼,“就半圣嘛,场子摆这么大结果就这?”
虽然早就猜到了毒虫大抵不可能让他打得尽兴,毕竟天底下能与他势均力敌地战上一番的人真的没有多少!
他退出江湖未尝没有对手难逢的原因。
巴萨沙双手握住了刀,他吸了口气随后又呼了出去。
在片刻之后只听“铮”地一声,天空被刀气撕开了一道裂缝。
“斩刀”巴萨沙默默地在心中念道。
顿时一道划破虚空的刀芒直接朝着大毒虫斩去,而刀芒的大得惊人,它差不多和一个足球场一般将天幕所遮挡。
半个城池的光都被刀芒所阻挡,顿时黑夜提前笼罩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城池。
而一旁在贫民窟看着巴萨沙的城主张开了嘴巴,他在半息之后才拍了拍自己的脸,在被打得疼到龇牙后他才回过神来。
他感觉自己甚至不配和巴萨沙同为一个物种,感受着巴萨沙那如同神明般的气息后城主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庆幸自己没有石乐智和巴萨沙作对,不然他觉得明年的今天自己的坟头草都半人高了。
甚至他的家人还会在他的坟上吐唾沫,以此来表达他们与坟主毫无关联。
而在城主感慨之时时间也没有停止流逝。
随着巴萨沙眼里光芒的闪烁,诡异的血光缠绕在了刀芒上。
随后巴萨沙将手轻轻一推,遮天的刀芒顿时朝着毒虫袭去。
哪怕毒虫没有神智,但是它在感受刀芒之时都不禁连连后退。
不过在片刻之后它便得出了自己无法躲过刀芒,故而它将黑气吐出化为了护罩般的东西包裹了自己。
它片刻不停地吐着毒气,在毒气逸散之时它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小了起来。
最后知道身型只剩下一个沙发那么大它才停止吐出毒气。
刀芒砍到了毒虫的毒气罩之上,随着玻璃破碎声的响起毒罩应声而破。
随后被削弱了不少的刀芒砍在了它的身上,随后又分化为无数的刀气,刀气将毒虫的身躯斩成粉碎。
它甚至连一丁点儿的粉末都没有留下,在空间被破开后它的残躯被卷入了异元空间之中。
直到十数息后空间才缓缓地愈合起来,不过还是可以看到毒虫之前所在的空间有些许紊乱的条纹。
而贫民窟也几乎所有的建筑都变得四分五裂,满天的烟尘在空中飘扬着,但就算如此也比之前的天空更加澄澈。
巴萨沙看着黑气消散大半的城池顿时笑了一笑,如同一个得到糖果般的小孩子一样。
他守护了他想守护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修为如此有用。
不过他并没有多做停留,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接受众人的赞美。
因为他的一生从来不缺少赞美,无论多么华丽的言辞都曾出现在他的耳边。
不过至今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沉迷于他人的阿谀之中。
巴萨沙扭头便朝着相邻的城池飞去,他在其它的城市也感觉到了这种黑气。
他有些忧郁地望着那些冒着黑气的城池。
‘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在这场灾难中失去生命呢?’
巴萨沙在内心问道。
而很快他也来到了另一个城池之中,随后他与之前一般将最难缠的毒蛊们给消灭了。
他抹了抹额角渗出的汗,虽然圣阶已经不需要休息了,但是长时间的奔波以及杀这两只毒虫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他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的淡然,苍白也悄然地覆盖了之前的红润。
巴萨沙在揉了揉太阳穴后在众人惊为天人的目光中,继续朝着另外一个城市奔波。
他没有时间处理中途经历的乡镇中的毒蛊,毕竟他知道如果没有处理好城市的话,哪怕乡镇情况再好,那也无济于事。
最后都会在疫病的影响下将一切的繁荣都销毁殆尽。
巴萨沙飞快地朝着最后一个弥漫黑气的大城池奔去,在临近它之后他突然神情一变。
倒也不是因为城池的状况差劲得让他绝望,而是因为情况比他想象中的好了许多。
‘难道是这个城的执政官早早地就控制了情况?但是按理来说不可能啊,毕竟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哪怕在整个交错之地都没有多少人。
那种级别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当执政官呢?’
虽然这座城池的规模也不算小了,但是终归还是远离了中央。
而在片刻之后他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温和的笑脸,那张陌生但又令他印象深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