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仙尊、笑谈是为太过担心五毒州的近况及,这些时日肃绝尘的手段了。
即有衍息仙尊先将此事明确、着重的提出来。俩关心完毕。
连袂更需连手同去。
笑谈不放心,临行千交万代,师妹保护好千阙舞,若实在不行,就让呆子去处理。
弄得满身伤没好的肃大公子,特别想在他脸上砸拳。
他不以为意先放了数拳过去。打的呆子半天起不来。
小郡主不乐意了,自己看中的公子,会让他打的倒地?哼,欠教训。
撸起袖子,亲自将肃大憨货剥了,接受永生的力量,养回活蹦乱跳的来。然后她欺负。
千阙舞对小郡主发光的眼,一抹思念上脸,静静的任众灵修来了又走。
她刚醒,也需要休息,更需要自己的时光。
侍女伺候了汤药,或多或少更关心,肃绝尘的动向,一段时光后失望了,呆子就是呆子。
哪里有半点仙尊的影子?除开乱,就是被小郡主欺负,急得丫头都很想,亲自送客。
这货就是个,被打的不知还手的。过了阵,又是嘻皮笑脸的,招惹各方的烦恼。
难得千阙舞展露欢颜,侍女端着托盘进来:“小姐,小郡主真适合做绝尘的小女友吗?”
侍女的头上扎着瑶暮双鬟,容颜点缀着温婉风姿。两束头发分别在左右两边安份的叠服。
干爽的看起来,流萤风帘暮如雨,更是个娇俏动人的。
上衣名为春山时鸣,下着澹风玉萝裙,淡绿色的锦衫,头带朝颜宿雨的头饰。
颈间挂了个迟日柔项圈。穿着淡绿色的闲歌鞋履。
一身整洁、干练的打扮下来,越见活泼与开朗,更是个温婉得体的。
嗯?回头望向满脸都是郁闷的丫头,笑道:“他们的事自己去处理。”
“可绝尘明明不中意她,还留在雅竹院,奴婢看着都捉急。您说憨瓜为何那么怕姑娘?”
千阙舞嘴角扬笑,若是丫头见过,遥香、丁当连同小郡主一起,欺负这货绝对不这么说。
忍不住乐子难消,撇开了头壳,罢了,但凡别将诸事都太过计较。
常将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日子宽裕了,则让过去吧,不反抗,留下也好。
侍女坐到近前:“不是吧,您这是乐什么呢?”吹凉了药端过去。
千阙舞皱眉,望着黑不溜湫的苦药汁,回忆去了很远说:“小蝶,能不能多加蜜饯?”
丫头淡淡的瞥过来说:“您还真是的,一遇上病痛之类的,就与良药怼上了不成?
是药三分毒,您还以为是红糖水呢,不苦哪能利于病?快喝了吧,饮完奴婢再去拿。”
千阙舞忍住再忍住,方才没将药倒了,两手都不平了。
千小蝶望着姑娘,就想起了小时候,乐过了阵,房里并无其他人说:
“您还真是被白器仙尊惯坏了,还在想着那回调制的甜药丸呢?那张方子可治不了您现在的伤,还每回犯小病之类的,都想着吃甜丸,哼。”
千阙舞对侍女的调笑,更多份悠然:“还说呢,当初是谁说可以拿来当甜点吃的?”
呃?千小蝶温婉的回过身,兑蜜饯说:“奴婢说吃,您当真就吃?也不知仙尊罚谁了。”
侍女大姑娘八岁,都是在红枫居养成的。
小姑娘年幼时,什么都好,就是一个风寒感冒之类的,会让仙尊更甚所有嫡传、亲传跳。
每一回饮药,都如吃坏的毒,不是打翻碗,就是闹的自己生闷气。
白嚣利用所长,找尽偏方,方才在一张琉璃神农决,找到专治风寒的甜方子。
亲自调剂,试药丸的功效,有用亦非苦的。
小姑娘在红枫居,平时有丫头照顾。不知某天,两个古怪的姑娘,瞧中了甜丸。
并且成功的私进了肚里。夜晚,白嚣回来,敏锐的发觉房里的甜丸,一颗都没了。
仙尊立刻去小院,丫头还好,更懂事,也知错,认错被训了就回去休息。
小姑娘可是嫡传,哪里被训过?何况甜丸就是吃的哇。
白嚣无奈拿出仙尊的威仪,硬是罚了嫡传,跪在院里过了一个晚上。
俩主仆难得有静谧的时光,纷纷想起了当时的那幕,一股意境相合。
她们的仙尊走了许久啊,欲回首时已忘情,这份情缘,深埋于过往。
除非是一起走过来的,否则,又有谁会知晓、能一起回忆,也幸好俩主仆相依为命。
千小蝶跳脱不少道:“早知当初就不全吃完,现在倒好想调制,都配不出口味相同的。”
千阙舞勉怀过往,自那夜过后,就没有犯过风寒。
侍女不知是为,当时不愿想起,并且有愧。
自己跪在院里,分明知晓仙尊陪了整夜,还不断的化解体内残余的药力。增强免疫力。
从那晚起,彻底告别风寒。没了病,又何必再配甜丸呢?
回过了神,眼前出现发黑的药,苦水都涌出来。
千小蝶娇笑了声:“诺,现在已兑蜜饯,您还不饮,凉了更苦呢,蜜饯也会散出药汁。”
千阙舞接过碗,又放在茶几说:“呆会吧。”
侍女笑意不减:“您说仙尊若在世,您是否已经成为红枫居的主母了?
小姐,人生若能重来,我们还能抓住机会,跟随一起离开,这个不算圆满的人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