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运灵,无非悲春伤秋转眼过;入了北邙,只为千里恩仇千里殇。
星王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带上虎岩国度的灵修,再度接手守护、抗战魔息的前头。这场战役,从数百年前拉伸、延展过来,无论是谁都知风雨欲来,更大的浪在后头。
魔息、诡主连成一气,又岂是虎岩国度的劫?
试问四大造化国度,五百年来,又有谁没与魔息、诡主打过交道呢?
星王伤,只不过为他们连合的一个初兆罢了,魔与诡连成一气。四大造化国度为一体。
五千年的鏊战,转瞬过去,时光更在转眼中,过而无痕。
魔息、诡氛缩回了九幽地界,正魔双方的世仇,不能以累世的血债来说明。
那为一个时代的变迁,自虎岩国立于造化国度以来,整整五千年,演绎风起云涌。
星宫的幼兽,绝对为最诡异的变化,更为千阙舞突破,痕凰惊天游阙决下半部的关键。
只是从当年化成幼兽回来星宫后,它们好似知晓,主人星王在前线紧张,小义全大义。
一身气血化散,补充了千岁寒的损失,从此,它们回归壳中,千岁寒则继续当任大将军,前往九幽不毛之地,与星王并肩作战,和四大国度一起对战九幽魔息与诡主。
天道常变易,运数杳难寻。
星宫的千阙舞,五百年悟透,痕凰惊天游阙决的上半部。
五千年,下半部的着落,才有定数,只是眉头越发不展。
“副族长?”千扬帆担忧:“您数日来不吃不喝,身子骨越发消瘦,大将军回来必会……”
卟,千阙舞心神跟着回归时,气血逆涌,口吐朱红,才发觉坐得久了,微摇头。
落到一个厚实的怀抱中,颇感心安,笑了说:“你怎会回来的?”
“扬帆传来消息,你心神不宁。”千岁寒通传灵元寻问:“发生何事,有祭司之力,怎会把自己搞到狼狈至斯,莫非在星宫呆腻了,想要出去外头走走了?让扬帆收拾一番跟我走?”
“没正劲。”千阙舞轻拍开手,才回归正题:“你回来有什么事么?”
洛水玄微临,玲珑彻玉生;遨得琼霞为玉色,世间纠纷展露头。
似水流年,春色三分,灵霏影,总是长迂短叹;莫与君期共长眠。
洛神临世知其天命所归,期与谁盼俱欢颜。
虚杳琼仙,踏波渡渺,淡了数丝清颜。
千岁寒心微紧,抵在额头叹声说:“你我聚少离多,时隔五千年,阙舞辛苦了。”
人眸光微动,怎会好好的说起这个来了?小手撑开了点距离,白了眼,待转过了弯。
生动的眸子才有丝喜色,这个家伙终于舍得,带自己一块去前线了?莫非此回并非说笑?
望了眼千扬帆,真的在准备行囊,不由的笑道:“怎会要我去前头呢,莫非还有大司命等人解决不了的事?四大司命及圣女都在前线,九幽难道也有祭祀的巫师,才使你回归?”
千岁寒傲然的眼微动说:“诡族司判,十分利害的角色,其功底并不在痕凰惊天游阙决之下,为此,星王在前线,特命我回归护送你前往一较高下,待拿得下此城,我们胜利有望。”
千阙舞好笑道:“连夜出发?”
千岁寒见到人的单薄,并无灵元,刚到口的是改成,“休息一晚吧,你在星宫许久都未离开过,明天调息安稳好,再往外去,以便更好的上路,我还在护送你呢。”
最是担心人在途中,被风餐露宿,搞得脱去层皮。
四大国度大会战魔息、诡族,并不简单及单纯,炼石族长亲自参战,无数灵修尸骨未寒的。
大祭司五千多年来,应对虎岩国度的怨为余氛,并不是负担。
若是上路去了九幽的地界,发生了不测,又当如何是好呢?
何况,千岁寒许多的话儿都未说出口,五千年的时光走来,过往改变数成。
九幽诡主及魔息恶念,所要的也不仅仅只是反扑。
四大造化国度一致认为,祭司之力高过巫师者。
只是星王之母、大将军之妻,千岁寒推上风口浪尖,有疑惑。
千阙舞好似,能在他的眼中,窥到步入算局的打算,未免道:“你不愿让我前往,缘何?”
“此为四大造化国度出力。”千岁寒淡然说:“我们身为虎岩国度的,势必要经一份心。”
千阙舞闷闷的道:“为何我总感觉古老的召唤,一次次都没有停止过呢?”
千岁寒微愣道:“时机不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多提,先以眼下的为重吧。”
过了会儿人的气色更好,又道:“阙舞答应我,若是会出意外你务必要先离开,你与星王为我的延续,当年即可以为了部落的恶息,承接一份亲缘,时隔数千年的时光。
只要你与星王不灭,我则不会出事,何况来自远古的召唤,你与我都还不明白所为何事,莫在人前多提,人心不足蛇吞象,能先解决魔息与九幽诡主,我们则有下一步。”
千阙舞靠在厚实的胸膛,笑笑道:“我明白,只有一个要求,你做什么都成,不得出事。”
夜里缠绵过,天明之际,两主一战士,带上行囊上路,前往九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