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尊佛和一只魔,推倒了佛,魔就出来了。
千阙舞并没有多去顾,外头拳打脚踢的,肃绝尘与夏靖一,变成什么模样。数日来,都处在担心衍息与,绝情丹的控制下,有了时间与机会,归来梅花境。
纵使以灵鹫为身,灵识的强横,神兽与主人,并不分彼此;过往的伤,由于和神兽连成一气,所以更加强了抵御的成份;也绝对没有根除,更没能断绝,还得仔细照顾。
两母子相逢,多了份闲情,在殿内细说种种。
魔息的强悍,要打肃呆,并不费去多少的灵元。数度出手,揍的肃憨货成为猪头不得劲,衍息郁闷出完,才闪过一丝快意,出手阻止了魔息再揍,并且拎着魔息往梅花境外一丢。
拍拍手去了找寻千阙舞两交谈诸事,得出结果,各退一步,不再较真与计较过往。
纵使要合四大国度,也为夏靖一的事儿;与千阙舞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为此衍息又去了,与魔息一同处理,诸多变故;有心的魔者,不再对独运殿、狼烟宗推向火坑。
更多了层放松,直接言明,半月后与诡主大战;众人气馁者可以走。
独运殿、狼烟宗的锦全、玉云汉暗自咽了口气,近段时间魔王时阴时戾;他们都小心翼翼;都与酆都诡城结下梁子了,还待怎么的?走去其他的地盘,难道能逃一死?
众嫡传与朱厌心不甘、情不愿表明忠心,愿将性命交出,魔王带领他们离开逍遥境天。
梅花境内,肃绝城乐道:“霸王魔息还是很能折腾的嘛,这么快就将独运殿狼烟宗桀骜不训的晚辈收服了,不错,狼去管狼崽才有成效,我们顶多为绵羊,被吃的死死的。”
星王似笑非笑,坐旁边看娘拿灵兽的蛋煮熟,蛋黄给他啃了,蛋白放到锦帕,细心的褪去他脸上的拳头印子;父子同堂、夫妇和顺,上古难得一见的一幕出现。
千阙舞脸微黑,闻得他之语,未免苦痛心肠说:“野猪一头还绵羊,有理了。”
呃,肃呆快速的望了眼某仙尊,说:“阙舞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闭嘴”人又念:“被打了还很有味道了?”
肃呆闭上眼,任小手揉着老脸嘟嚷句:“反正又没打我,都是傻龙在承担拳头。”
星王从旁乐的合不笼嘴,也就傻二的爹,才会干的糊涂事儿,换成另外的人来,都不至于无脑袋的顶撞?可见这货还真是个拉风又藏的很深的,丝毫都不为所动。
想起岁寒爹,又有不同的滋味回涌;上古时期,千岁寒无论何事都以虎岩国度的大将军自居,更是个守礼、温恭、谨慎又凡事面面俱到的。哪会做有失体面的事儿?
偶尔有个什么不长眼的,在眼前飞过又跳起来,虎岩国度的大将军,凡事哪须亲力亲为?
该忍忍、该让让,哪有什么过不了的?
倒是肃爹是很有个性的家伙,每一回遇上了快意恩仇的事儿,拳头爪子之类的会先上。
风流快哉的不留余地,去哪儿去横着来的,没法比,天差地别。
千阙舞被他气的,都很想升起拳头,在老脸上多出几拳来。
哪有跳起来的货?混蛋偏生还是个被打了不知错在何方的,缺德、欠抽、没记性。
沉影的头花,点缀着大红之色的娇艳花蕊,暗藏金枝玉叶色。
人的容颜为蕴尘的粉妆,更穿着尘归的粉裳,升起数服蕴怒,点染着数缕清烟如梦。
千华的手饰,若牵着一段姻缘,散于手中,一动跟着随袖风摇摆。
繁花似锦的人,粉衫透着浓重的凄清与蕴怒。尘世有嫡仙,人间富贵花,点滴生清现。
流霞清波娇芬芳,玉颜羞卧闲云间。人如红梅傲雪,翩若惊鸿不遑多让。
肃绝尘敷着蛋清,大神兽为意识的归宿,瞥到了人的容颜,顿时咽了口气,顺带抱住了,又很想来点更刺激的,于是道:“你散发的香味很特别,使我沉迷。”
傻瓜嫡传上回,被五级、六级嫡传搞坏了,对仙尊也不敢唐突,只是若不住手,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儿;星王很想当空气,无视过去的,可见到了大嫡传抱是抱到了小白菜。
还杵在那儿完全不知反应;当儿子的还真没有离开的心,看他要干什么。
千阙舞拍开毛爪,钳制如铁,手中的蛋清都快掉了,温声说:“你给我住手,再敢胡来我让小郡主来了?”一天天都不安份,小蝶没在他还真的要闹了所有人不得安宁。
呃,肃绝尘最近不能听三字儿,一听理智准回归,紧箍咒都没小郡主三字好使。
闻言讷讷的放手,可不能被母老虎逮住了,会脱层皮的。
星王惊讶的合不扰嘴,做什么呢,听到小郡主会变个模样?一个不好的预感出现。
不由问:“娘,天地城的小郡主并无不妥的地盘,莫非有什么使您与爹难为了不成?”
他们在万象归宗的经历,已经知晓了;没道理爹对甘曲霖的反应,会有那么大的吧?
千阙舞并无不妥:“是他招惹的桃花,别多理会,留他自个处理。”
肃绝尘憨呆呆道:“什么处理,若非你不理小爷,至于把两头母老虎放在身边么?”
人嘴角微眺道:“你还有理不成,成天蛮横无理的,若是会收了何至于变成这样?”
“我”肃绝尘气闷于胸,难填诸事:“我在曲霖刚入雅竹院时,可曾与你说过别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