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白云、问运时对千阙舞拥有魁心,自从前与徐章王详细的商谈过后按下没有再提,未料来到了镜象反虚,还需要由此两物来救众人的性命。心知只要其中一人出力则可。
两人齐出无非将目光焦聚于一块。未来有麻烦及,需要应对的,都不会找一人。会在两的身上来回打转,这个办法也只为暂缓一时的风波,不至于扩散;特别是魁心还未现世的时候。
暗叹了声,魁心为帝印所化,只恐往后会起庞大的风波,更会形成涛天的巨浪。无人可以预算,更无人可主导的未来,先将眼前的这关过去。
镜象反虚,他们还在深渊之境的另一面,纵使打破了镜子,也得先回到深渊密境,才有机会逃出来。
迷雾破,诸人不再被迷跌的氛围所扰,提高了心神。
肃绝尘臭美了数句后,才望向了当前,心头升起了苦涩,与千阙舞相对。即拿出了魁心;先破坏、离开此境为要;憨货并不知晓,到底谁才为魁心的拥有者。
只是在仙尊动手时,会毫不犹豫的,控制周身的灵元,将诸多的灵力往一个方向去。
两相对,不再多语,再度出拳,要破镜象反虚;数拳轰下去,变故出现。那为千阙舞为大祭司时,来自远古的召唤,及所为的事儿;彼时,千岁寒所说为未到时间。
轰了数拳下去,已经将这层封印轰碎了。内中的演变,出现在眼前:
‘星帝,吾等愿意护尘缘保至尊,还望您三思,人间失格失主,无疑需要旷日费时,才可回归,再者您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归至尊天,我等愿死战,保卫尘缘与灾难共进退。’
一处星辰璀璨的地盘,一个亘古由众多星辰所凝的帝位。
有道人影似远似近,声音无悲无喜,通传在场所有,有情众生知晓:
‘本帝所为无非抵过道纪之殇,尔等莫多顾,由吾排布而下,未必会出现错误。’
春陵从始站在右位首列,跪下道:‘您若涉险,尘缘天心永远安定不了,久至恶魔横行,近则天人永失,又何苦留下,明显是灾难的漏子,使有情众生,再一回涉险呢?’
星帝对众大臣所言都有解,‘尘缘至尊天并没有稳定与接轨,而我要做的为,先将未来劫数斩断,至少不会涉及至尊天,好了,你等所言吾有数并不会尝试失败的果。’
众仙长、诸王、文武百官、统辖至尊天有功之臣无不反对。
‘星帝,执意要走是否还有,我等未料的危险?还请明示,切莫以身作则,犯险前往危难的灾难之地;此番无非为天地至劫洪水泛滥,并不需要您亲自离开啊?’
‘甘王所言无误,星帝,尘缘至尊天巩固不易,更兼与诸王争取,好不容易才脱颖而出,而我们不可再三费去尘缘的未来,再度将好不容易顶立起的地盘,拱手相让于未知的困境。’
‘即王甘王所言是对的,星帝,您于满天诸王中,好不容易继为帝位,吾等心服口服,则必会扶持您于尘缘至尊天顶立长久,还望您莫再迟疑,当立即向诸神王尊位下达命令。’
春陵也道:‘星帝,诸世王权都会拥立您,还请相告发生何事,一定要您落而再起?’
星帝微微一叹起身,背对诸人说:‘诸位安静;洪荒之灾,洪水只为暂时的,至于本帝决意以身入劫,还有数个原因,一为往后会出十二个乱臣贼子,须我出力斩杀;
二为本帝化散此世,再起方可将过去无量劫数,纳于一体,不至于再起更大的变数。
三为此劫你等若出,必会万劫不复,本帝还为亘古一帝,则不会使你等涉险。’
春王、甘王、夜王、即王齐齐下跪道:‘我等愿意拥立星帝应对无数的麻烦。’
‘呵呵’星帝微摇头道:‘不必,我会为尘缘大陆定了七大力量为永生的力量;代代守护尘缘大陆得以长久,稳定,持平,循环,轮回的发展,保护苍生不灭,万物不失。’
春王叹道:‘您完全可以交由我等去护持而不必亲自往尘缘散去机缘;您可知再立的时光,为无数的变数,更会带来至尊阁的灭顶之灾;纵使为往后的浩劫,更可在未来想办法?’
‘哈,你们留于此中则可;他们之劫,以你等之力应对不过来;何况本帝还有未了之事,务必亲自走一趟,未到之机并不能将诸事说清,留于此处吧。’
诡王:‘星帝,您此去必是危险重重,道纪来临的灾难若能先过去,何不先过去?’
星帝:‘大战方止,由我走一趟,更可将诸事理清。’
炼王:‘此去为亘古的时间,您可知若离开,至尊阁将会不存在?’
星帝:‘本帝自有排布,去意已决。’
春王:‘您是否无法挡住,来自洪荒与道纪的灾难?’
星帝:‘……’
余下的诸王纷纷望向星帝,升起了感慨,若是无人可挡住,来自道纪的灾难,那么星帝做下此决定,是为情有可原;可是道纪之灾,不就是洪荒之劫吗?
难道还会出现更强大的势力,将至尊阁灭去不成?不对,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寻问过,到底是何方灾劫,就连星帝都再三咸其口,连说其他的都没有告诉他们。
至尊天的升起,有无数的年月道纪会前来,难道真会使,诸人都变成灰飞烟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