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娘的要求还在响彻,诡后不再受制,更有要将她最后一丝灵识通灭去。
手起诡族的殊色惨火,一并燃烧而起,彻底的消灭吕娘之魂。从此,香阁的吕娘不存。诡族的诡后,已经借尸还魂,不再为傀儡,而是为有感情,有血肉的,与诡主相同的人。
她的存在,机会是吕娘给的,为此名为六吕诡后。
丁当看着大师姐从眼前消失痛彻心扉,更有要灭了六吕诡后的心思。奈何连最后的一缕,草木仙元都在,吕娘消失的时候,化散而开,没了束缚的六吕诡后又一回将丁当扫走。
千阙舞、花飘零离得近,一走救人,一者再度压制,却未料步上后途。太快了,一瞬间,吕娘的话说完之后,已经到了极限,待到尘缘灵修反应过来,进入了她的算计中。
六吕诡后冲破了笑谈的草木仙元,拎着千阙舞要丢出去时,黑瞳里有丝亮光闪过。随后她探人的灵识,要知晓人为何会有那么多的仙元,更有憎恨的魁心的气息。
阙舞?肃绝尘可是守护姑娘的,纵使离得远,行动不远,白玉灵台也没分,直接将姑娘及六吕诡后一并笼罩而过,随着诡后往外退去时,灵台受感召,将姑娘带回来。
在六吕诡后的手中过了一遭的姑娘,只剩下数缕气,点滴都化为了透明了。
肃绝尘心都痛了,也没再管其他人去了对战道:“阙舞醒醒,你是不是傻瓜啊,她来了不知走,还要一味的凑上去就对了,哪有你个笨蛋的,真是被你急死了,往后要机灵点?”
通传灵元之际,犹感所有人都不是诡后的对手,将人往梅花境的木屋加速区,由星王照顾,接手梅花剑,再度加入了对战,眼见天色渐暗,呆子的变异又快来到了。
星王好似知晓,爹近段时间最为危险,夜里更是会发生变化,全力相救娘亲醒后,鼻音渐重说:“您没事吧,我才明白了,衍息为何会说,六吕是很重要的,她为诡后我想起了点。”
千阙舞有感,梅花剑在嫡传的手中问:“是怎样的过往?”
星王回忆过往说:“爹曾经往酆都的诡城去过,全面的探过此城的地理位置,及为何事。我从旁相助过,知晓了些许有用的记载;初代诡后与诡王,掌管酆都城时,是受命于天的。
娘应该记得镜象反虚的一程吧,我觉得初代诡王,所说的正是彼诡王。
而我与爹上古遇上的诡后,呵呵,也是他之妻。炼成了傀儡,被六吕得到,很显然与问运时所面临的境况相同,都为夺舍者;只是吕娘的意识,被她除去时还留有一抹魂识。
丁当刚才飞出去时,我感受得到她的魂识玉,吕娘的那一块碎了,则表示香阁永远都没有她的存在;六吕诡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诡主,诡魅的工具,甚至为我们的后患。”
千阙舞的眉微动道:“诡主不是上代老诡王之妻么,与诡魅得到了至尊阁的传承,而成为了巫师与女王?她与诡后又是怎样的关系,没道理上任诡王有两个妻子?”
星王回已道:“娘,或许真的有。我过往去诡主时,就没有见过老诡王;而从诡岁有那么多个来论;我们都不知诡族的深,到底是多少,更何况于我们而言,那个地方探不到底。”
千阙舞升起了气馁道:“她的强悍,比诡主更甚,我儿可有办法应对?”
星王望了眼天色说:“娘,快夜了,由我与您通传所有的灵元,都交由爹将她打走吧。让爹回来;他每到黑夜……这些天很关键,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您还得多担着点?”
千阙舞犹感肃绝尘握着梅花剑的柄都在流血,非是受伤,而是由体内不受控制的溢出血迹,心头升起悲哀:“你是对的。我们先将他救回来吧。”
两母子相合,数翻的愿力叠加,通传送给了肃绝尘的体内。
轰,憨货暴发的三倍往上的愿力,一剑在手,山河在握。剑斩为刃,劈向六吕诡后。
两相对,毫无疑问,后者被他拍飞,更拍出了百鸟朝凤山。若非诡后没找到办法除不死。指不定这一击,都会将她送回酆都死国去,永远都别来逍遥境天里乱闯了。
丁当刚回来,只来得及唤了声:“吕娘?”跪地痛哭不已,心头更有千万蚁噬魂魄。
花飘零手握遥映剑,再遇上了诸方的打斗过后,微叹道:“丁当姑娘,我们先回去吧?”
肃绝尘将梅花剑放在了白玉灵台上面,人了纵身回去了剑中。
“绝尘?”常白云对他的异变看在心里,甘王觉醒之时,已经与之有过交接。为此只好先按下多余的说:“衍息还好吧?你受伤不轻,先回去休息,让我来断后守夜吧。”
问运时心疼说:“昨天的夜你守着,今天让我来吧。”
夏靖一运转仙元说:“你们都去休息吧,不必争,一人一天排着来,只剩下我们这些个还算正常的,将就些吧。我过完问前辈,娃娃鱼等也可以顶上来。”
娃娃鱼从旁说:“你都受了重伤了,还要怎么去排布?让我守夜吧,放心我不会出事的。”
最终决定还是让娃娃鱼去;其他的或多或少都受着伤,还有一大堆的事儿都没有处理过来呢,娃娃鱼今天的对战并未受多大的伤,则让他将夜守好。
一连数天没有六吕诡后前来攻打。
肃绝尘白天都一样,夜里的时光,不是在梅花境,就是在黄龙洞渡过。
只是他越变越璀璨,越变越孤寂的脸色,还是能看出很不一样了。
没有对战的数天来。千小蝶不去招惹狼烟宗的大公子。后者好似也明白,侍女知晓了肮脏下及做的手段,两方都在沉默当中。倒是止念,丫头去哪里都会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