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消云烟,长空火热涌现,无边的杀氛,通现一地。点滴愁,化作了逍遥境天的一抹余魂,心惊胆寒、不留手。
诡主好不容易可以逮到千阙舞,招式铁血的使所有人都很想咒骂她的冷血无情。无怪乎能成为诡族的女王,杀伐的果决,应对诸事的流通,无边的业力起。荆棘鬼骨露出森森白光,随她的诡息涌入骨棘中,一根根白色的骨头做成的武器,只要打中人的身,通会变成伤痕累累,更会使万劫不复,犹如被鬼火焚烧过的痛苦,使得他们难受。
好在对付诡主的五人通为修为高强者,千阙舞、笑谈打磨诡主的快与轻盈。换成常白云、问运时、娃娃鱼来应对她的攻击时,变成了强悍的杀招,应对下来,一片绿木枯萎。
荆棘骨链落下,谁可以应对?她更是个有进无退,逮到了机会做血蛭,要把人的灵力、修为、境界都打压消灭的女强人。
遇上她的对战,注定是千阙舞五人没烧到高香。毕竟此回没有肃绝尘。后者左有千小蝶、右有休心护持不让诡主找到,更不让受伤,还在意味蒙昧当中呢。
千阙舞两应对了一会儿的时间,再度变成常白云等人上时,好不容易退下了闯了口气,打从心里无力,这么个祸害,一定要除去,若是不除去,往后可没有好的时候与机会了。只打一会儿,都让五人不堪重负,真心累。
笑谈口角发苦道:“阙舞姑娘难道真没有办法将她除去,我们若不将她搞死,必会成为恶梦啊,再者此处为难离之处,哪里不需要更多的心神应对呢?”
人微叹了声苦笑道:“我也想,可是逍遥境天会成为变数者只有他啊。”
“不行,肃兄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别说的容易,要救回他来肯定费去你很多的心神吧,他都变成了这个模样了,我就特别害怕会变成一堆白骨。若真是如此仙尊更会打我的。”
“能挺一时先挺过去吧,至少衍息安排了诸事,会回来的,我们先别急。”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相信有奇迹出现了,可没有那个能力,将她除去啊。”
“哈,但愿有奇迹,否则我们休想能出去。”
“不是有部分灵修先赶去了风关?”
“他们若是有诡族的后手,一个也别想留。”
“嘶?你之意外面会被诡主安排人手去?也对,诡族的要在逍遥天境横行,可从来都不需要与我们相同的,从前闯去后头,只要动用一个心念。”
千阙舞眉头微动,这也是最不愿看到的地盘,可别好好的一个计,变成了谁都无法顾的局。尘缘大陆除了应对诡主外,还要怎么逃呢?
猛然间想起,若是他们真的在这里没有离开的,也休想有什么明天了,要务是先将各大势力带出去,都到了风关,比在水境、火境、风境更有盼头。
或许真的不应该灰心,更不应该意冷的。必须放宽心态来应对灭顶之灾,而不是一味的要把诡主打倒。可退一万步,诡族不接受投降,若是会有商谈的余地,或者可以拿条件交换生机。可是诡族从酆都上来逍遥境天,残杀独运殿、狼烟宗的灵修,更不给他们活路,投降者去了也被残杀殆尽,这么一个充满了残暴的种族,又要拿什么来将他们的野心境充呢?
人的眉宇间,除开凄清外,只剩下当头一关的残酷,过得去是生,过不去是死。
唉,都是变着戏法来磨人的把戏罢,为了要生存下去,则没有多论其他的余地,更没有多去寻问变成什么模样吧?至少为一个坚持,以生命为前提。
生存的艰辛,于四境的杀氛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路走的痛不欲生。
千阙舞微摇了头壳,随后发出苦笑,但愿他们不会被真正的困难打倒啊。
又一轮的对战开启,随着两人都调息过来了,再度连手向前面冲去。
笑谈心疼人的坚持道:“唉,要不我让小娘皮也来挺一会儿,让你有更多的时间休息?你再坚持下去都快散了呢,万一真的出了事,肃兄岂非会大杀四方”
千阙舞好笑道:“都说你是心疼姑娘的,飘零姑娘正处在失去撼阳仙尊的前提下,你让她来应对诡主,可知是往火坑上放,还是免了吧,你都没有看到此处的杀伐已足够紧张了?”
笑谈摇摇头说:“你可知会被一阵风给吹走,再这样下去还要怎么去应对呢?”
人白了眼,风情自起道:“你还是多顾着自个吧,诡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可是还有星王在梅花境的,你难道忘了,我若出事,星王可是剑灵的存在呢,别太担心。”
两相对一笑,冲上前去与诡主战,救下了娃娃鱼不至于被诡主一把灭去。
食火之鱼脸色苦了道:“笑谈,你与肃绝尘在百鸟朝凤山到底是怎么应对的诡族?为什么能使他们数十天都没来,还遇上个厉害货,你倒是快想办法将她也收了啊,再继续下去我们通会被她打散的,这只鬼母可真不是一般的啊,至少我们连手足可战遍天下的群雄,竟是被她一个女王给搞的寸步难行,连要怎么去应对余下的对战都忘了,往后若是让我独自遇上她,我宁愿再度回我的裂火谷,永世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