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在耳边流转,残夜消失在了人前,只剩下人还在侧,打量此处空间,头皮发麻,连翻变动,阵势惊天笼于内,为护中心生机存。此处别有洞天,更被阵法改造过。
倾烟仙宗诡势起,残夜不孤背叛来;洛川主宰怒由心,柒安境变转瞬至。
一场风雨磨,几度红尘滚。千阙舞只觉得,人不染风尘,风尘自染人。
已经来到了山洞,早有过交代为不可乱动,自当不会多去乱了残夜的脚步。
再相遇以来,通过他所说的话,已经明确了,衍息必定在他的耳里提过什么,才会使他一意孤行。可是,携枝斋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摇了摇头,一缕意未明,难逃红尘变。转瞬之间,脚下阵法再变,人望过去,周遭升起血元光芒,赫然为造化星俗。
几不可察的退了步,正有残夜来到,扶好人,通传妖力,给星俗支撑造化之息。
造化星俗伤的太重,浑身都被嗫食的,只有白骨还留,若无妖元支撑,恐怕会断掉一口气。奇怪的为染上了鼠的踪迹,却拥有一条辰龙护持周身,只是辰龙王很暗淡,倘若没有护持,随时化散。散了龙影,大罗金仙也救不来性命。
人有梅花境内的星王在,只一眼看出为夺舍。更为初时的夺舍不了,又被另一道强大的灵魂所救,才会变成周身有鼠痕,更有龙来护。都乱套了,哪里是好的?
“造化真人?”低低的传送痕凰之力祭祀之元,从旁相助任他恢复过一口气来问:“您醒来,发生何事了?”
星俗沉缓抬头,止住了两人的灵力通传,摇头道:“你需要救回白嚣。”
一句话,使千阙舞心头泛起涛天巨浪,犹记天阙城的暂别,历历在目。未料再遇竟会发生,始料未及变化,声声如钟,敲在心头,震耳欲聋的雷霆之击,任她历经千番,犹为浮生万种,不晓心续几何。心神的震动,变了悠然。原来真的还在意,只是学会了隐藏。
藏着藏着,竟连自己想要的为何都忘了。更被外事打搅的支离破碎。
祭祀力不稳,脸色寡白,再掀的波涛,多了惆怅。
残夜从旁一笑,严谨的脸上,多了轻松,丝毫没有身入险关的意识:“造化真人,你若不把话说清楚,阙舞可是会上心一世人的,该说的都道清吧,你我也不怨。您若是能挺过此关,呵呵,则为我独自步上酆都死国了,趁我还在别拖累好不容易到手的机缘啊。”
造化星俗悠悠长叹,立刻道:“只有白嚣才能彻底控制魔祸,衍息又哪里能一肩扛起呢?你也是他交代的,才会把你妹及绝尘留在孤冢吧。我……唉,阙舞记住先让白嚣归来,你要做的才有胜算。何况十二大造化真人都会发生改变,更会被十二王深层取代。
七王为野心勃勃的,另五王才为扭转局势的关键。而你要做的为,在虚儒实伶还没有被取代时,我未渡过劫难,相助他们归来前的时间,将白嚣救回来。此行凶险,却为在所难免,你要有心里准备,更得独负,切莫多疑,有了决定先去做。”
“造化真人。”千阙舞连声音都为颤抖的问:“自天阙城一别您发生了什么?”
分明只为短短的时间,又哪里会变成此模样?人寻常不会问有关造化真人的事,实为两压根不在相同的起点,寻问干涉没必要,也顾不到。再遇翻天覆地的转变,有必要明白。
星俗为三位造化真人里,半神实力最高者,更是紧追独运殿三位造化真人之后。北辰阁的三位造化真人仅仅只是在近些年来,稍有突破,领先一步。若非白嚣毁了阵法灵穴,柒安国度的真人也不会出关亲自理事。
短短时间,天阙城归来,原意是要将白嚣的残魂全部消去,更要还离兮海一个交代。
未料七王夺舍在前,五王相救在后。
他的意识快要被子鼠王取代,成为七王顶头人之时。
妖王仙尊,残夜不孤竟突然闯入,将阵法毁于一旦,使得他的意识千疮百孔。
也幸好有夜不孤的强行突入,他没有被子鼠王霸占意识,却伤及要害。
才明白更深层的恩怨。为此来到浮漪山谷,借妖王仙尊之力,护得一缕残魂。
倾烟没有星俗主位,命火也已消散,虚儒、实伶两为双修的造化真人,还未明至尊阁的往事。星俗散星位,自当认为妖王仙尊将造化真人反噬,才会有一系列的后续。
千阙舞蛾眉深锁,望向了他,随之与残夜不孤照眼。
后者永往直前道:“我说过所为乃份所当为,你别错怪衍息,我即知更为妖王仙尊,会做需要的。更何况七王非好的,我之力也仅仅只能中止一位心怀诡胎的王行事。还有七王取代造化真人,请恕我无法再顾。你的任务,星俗真人即会指点先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