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息夏靖一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妥,及有话儿必说有劝的必会先行上,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分明就没有与人闹过后的不快,更没丝毫的要提魔息旧事。
安排好了红枫居的两三事,辰太清对人的劝告,都听入了耳里,又没有真的丢下,千阙舞的近事独自前行。即在人群之中,又将自身隔离到了红尘开外。身之所现心之所念,远到了天涯海角,更没有谁能触碰,连根底儿都隐藏了,没让人发觉,有必要让人知晓秘密?
常白云的拳头,一忍再忍,待到他处理红枫居、玉阶飞宫的事儿,也大手大脚,丝毫没有芥蒂时,终于打过去了,青面修罗一晚上,与这货软磨硬泡着,连正视都没有。
还会任他个傲骄的来,把内部的水搅混去?
自从明白天游阙族的风司命,炼游贡为爹以来,谁敢真正的对四大司命无礼及大胆者,通要过他这关。不会喊爹娘,却没必要让四大司命受这货的冷脸及让他来摆谱。
口里念着:忍了好久没有动手。拳头出,可谓是快准狠,打了衍息鼻青脸肿。
偏生笑谈是个不走正常路的,有青面修罗带头打,跟风的更使劲,今晚受了衍息太多的挤兑了,一肚子的气儿都没哪里消,有打的哪里会不真个将拳头的气给消下去呢?
转瞬之间,红枫居的结界,被三人一冲给破了,三兄弟也不知是谁欠了谁,打起来拳拳到肉,还没一会儿不止惊动了红枫居的所有灵修。就连四位造化真人也知晓了。
倾烟虚儒、实伶率先从宫殿出来;辰阁星盈、夜宗虚宁从后相随。
嗯?辰太清不解,忙上前:“星盈真人?”
“哈,你这里倒真热闹。”星盈还为娇滴滴的大美人,梳着落云髫,流海往旁边带,发丝底有一个辫子,左右两边萤光点点的银白珠玉为饰;耳边细碎带有数朵细梅红花为亮彩;身穿白色兼梅缀的黑白锦衫,前面系着双蝶结,一身轻纱为伴,更显飘逸与出尘。一直在商讨焰陵州的仙尊斗,怎知虚儒、实伶会因为三人的打斗而动:“无碍,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
千阙舞的脸黑了不止一点,上前跪拜:“拜见造化真人!”
虚儒袖子一拂,将一干人扶起来说:“无妨,我只是来看看。”
只有实伶知晓,他的颤抖及隐忍于内心的冲动有多少,好奇的望了眼姑娘。又专心常白云、笑谈连手打夏靖一,站在人群中,眼里更有心酸并现。
在场的都为人精。千阙舞立到了他俩的背后,犹感常白云、笑谈还在造化真人的眼皮底下,一拳三拳的打衍息,鼻子都歪了,坑货,若是把红枫居坑进大牢,我要你们好看。
人气极,却不敢阻止。
千小蝶若之前,自家姑娘说过要送去疯狼稍闭嘴。这会儿也感出变了,往常数位天之骄子斗殴时,多半会围观,连造化真人都惊动了,问题可变了,从旁与花飘零对视。
两位姑娘并非倾烟仙尊,更灵动及活络,变化无常的洛川州,更多了份随心所欲。
从旁开口:“死笑谈,造化真人来到,你还要胡闹到何时?”
“常公子,虽然我中意你打衍息仙尊,可是能不能看着点啊,我派的造化真人还在勒?”
你要打留点手啊,他们几双眼睛都很火爆,你们难道没发现?若是连累小姐受罚了,治个有失体面之罪,吃了牢饭,到时你们袖子一甩,没了啥事,谁来替我家小姐喊冤啊?
再者你们打归打,为毛要把屏障给搞破了,弄得人尽皆知,哪里是打?
你们没发现,自造化真人来后,即心疼又带难过么?若是打坏了真小人伪君子的夏靖一,他们要你们赔,没有另一个来赔,把红枫居压去了倾烟,仔细你们的皮。
要打就在结界内,把他打死打残嘛,划开了结界,人尽皆知了收敛点啊。
丫头虽然只说了一句话,满肚子的花样心思,可是没有少的,点子歪了还在转。眼里的绿光更在冒。就在念着往后若是倾烟做的不够好了,就拿起银白棍子扛去携枝斋找夏靖一。
不能出气打一顿,也能看看造化真人掉落满地心事的面皮,甭说多的,忒爽了。
千阙舞站在了侍女的前头,眸光一瞥再瞥,对幸灾乐祸的丫头,不省心,只得闭上眼。
常白云收到了丫头的警告,刚想松手,嘭,夏靖一拳头如铁,一声响打了他缺了门牙。
嘶,全尘缘都没有让青面修罗吃亏的存在。
“夏靖一很好,很有骨气的吗,本公子很少教训人,你倒是独一无二的,谈兄往死里打,他若是还有力,打到没有为止,你敢不出力,往后绝尘回来专门盘你。”
“啊呖?”笑谈一拳将夏靖一的指带偏,刚要离开,见紫衣公子变了样,乐道:“好勒,应你之邀又何妨。若是下回他逮我来揍,你不出力,仔细你的皮。”
“你们当我是死的吗?”夏靖一哪里会任两人揍,一个翻身,抬脚一踢,将笑谈踹飞道:“还在洛川州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就你们吃多了不嫌事多,来整事的吧?”
常白云从旁拽住,一拉一拽之间,使笑谈打个弯又回来道:“谁整的事心里有数!”
嘭,笑谈不客气,专门揍同一个地方,数拳下去,打的夏靖一出气长,进气短:“没错。”
“混账的。”夏靖一脸色都是青的道:“笑谈最好离开,今夜我没有动你敢来胡搅瞎缠,我往后专门整你信吗,滚开点,没你的事再敢来乱,我非扒了你这身猴子皮。”
嘭咚,常白云顺手了,压制的他不能动,连踢了数脚下去道:“你还真以为很有面子么?本公子锤的你没有面皮见人。还敢当着我的面来大呼小叫的,上辈子没积德,夯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