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千阙舞额头都升起了冷汗,望那人的模样,确认了混蛋还真的为诡嚣绝尘。顿时拳头痒,盯着恨不得将他拆了,哪有这么个折腾的?整晚都不见消停。
前提是并不知被星王拖延了多久的时间,才会在意识回醒,只认为过了一晚。
若是明白自从回到木屋,已经时过半个月,人肯定会再起梅花剑,将祸害削了。
可当醒来时,见到满是诡息萦绕,又如黑暗帝王来临的他,未免觉得牙齿都为颤抖的,混蛋在诡族到底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连气息都会变,更能使痕凰决也发生变化?
银牙怒咬,望着诡嚣,真恨不得啃两口下去。
凭得他存在只为一缕魂,还敢在这事儿上面占主位,人不知应该怎么开口。郁闷不已。
可某意识有诡氛的货,完全不为所动,好似能回归一趟,面对杰作与能宿在温柔乡醒来很了不起,共渡的人为一见倾心,更为独一无二、性趣相投、偏爱宁愿只对人好的,大半个月在一块儿也不会觉得溺,见到小猫的火气很冲,消了又涨的恶趣味又开始升腾起来。
很顺溜的把人抱起来,一排排的印记,越见暗火汹涌,玩弄着挑逗着,带刺的花蕊不亦乐乎,缺席的时光,染上风霜,缺少厚实更带诡异的笑上脸。
“阙舞还想要杀我吗?”
嗑嗑嗑,明知故问,还敢拿来开玩笑,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瞪眼不语。
他见人恼火生动有加,抬手一翻,身子一动,又把人给控制在了一定的地步,侵身而上抵在花蕊中,为他的主场了。
一束花儿手中握,一段柔情共今霄;一往情深花间显,一程风随雨柔聆。
人间富贵花,幽柔梦中影;行来昆山玉瑶醉,动转迷意多芬芳。
沉醉的不止为一个,他在诡族过的不好,有人在身侧,更兼尘缘大陆的魁心还在人之身,能肆虐与欢愉的时候,哪里会放过,不止不休的尽展柔情,只为中意的沉醉。
呃,千阙舞嘤咛了声,待到他纠缠,又要凑上来时,才无力道:“你走开。”
嗯?他笑了笑,哪会真的离开?窝着细藕般的手,往腰间来,环住了圈。上下其手,人的面色娇艳欲滴,毫不犹豫的深吻,再度把卷起来的人张平。
就他永不满足的架式,人要伺候还起来很吃力。也没了初使变化的无力,低低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多去管,让绝尘出来,你不是他,别逼我动手将你除了。”
他好似吃惊,又觉得更有趣了道:“难道你还听不懂么,我与他可是没两样的。”
本为星帝,只是意识强大,更为时局所迫,才会化身马甲满天飞。
若非如此,哪里会有许多的变故出现呢?可是人偏偏中记一个,顿时又有恶搞的心思,念及人所要的无非为白嚣,更会弄得连见面都害怕,也不知变成什么?
颇无语,却明白上古时代,那场公牛祭,几乎将人大半的灵识消除。
唯一还存在的,在痕凰决中。可肃绝尘以痕凰决回醒,只为一个等待过去的断点罢了。诡嚣与被困在黑暗之中的白嚣,才为星帝接续的唯一。
只是在人的眼中,只记得一个。有时间,不如好好磨磨小白菜,不会苦叹心肠,开始了他的爱意阑珊。
千阙舞早在他粗鲁及野蛮并存时,就明白了他与肃绝尘为相同的,只是意识分化了而已,就是不愿承认这货的草率及那股子冲劲,一念自从肃绝尘醒来,连干那事儿都会出现错漏,明白出了变故,哪里会不晓得他才为最大尾巴?
“你放手,即为诡嚣则得回去需要的地盘,前来此处你真不怕我将你除去?”
诡嚣肃绝尘的笑更深:“阙舞,咱们也算是许久没有相聚了吧,值得你一而再的动手?”
“怪腔怪调。金鳞去了哪里?”
“你还有心来想它,难道憨货还能让你来救了,若非还能护主,我必要将它化在金龙剑上。还敢念这祸害,成天没有事干。若非它一个劲的要冲动,我会回归?”
“你还有理了,明明是你自己回来的,还怪起了它来”
“它每回都念着要动灵鹫,你又不是不知晓?”
“那又怎么样?”千阙舞玉面微红,更有股无力道:“它与灵鹫一并化身归来的,不是你教会了要怎么动灵鹫的,还来怪它了,你敢让它化成金龙,使灵鹫难过,我跟你没完。”
诡嚣乐了,支起人的下颌,如刀削,闪过难受,怎么越来越瘦了?
过去虽然精致,也不至于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捏碎吧?
脑海里转过了,许多的念变成:“他是金龙回金龙剑,灵鹫为灵凰归梅花剑,对战时,岂非更能增加功力,你一味的念着什么呢,我们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还要浪费时间?”
“增你个头了。”人拾起枕着,往他面前塞,就要离开道:“回你该去的地盘,再敢来”
还没说完,这货快如泥鳅,立刻堵住了去路并且把人顺溜的,从背后抱住了。
这货可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以他的话来说,戒太久了:“诡城里的通为庸脂俗粉,那两姐妹更是时刻要脱开诡岁来动我,阙舞可别走啊,你若是没有满足,我回到了诡城胡来,真把她们收回红枫居,看你要怎么办。万一出事了,你责备可别怪我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