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茶也饮了,那么在座的各位拿出自己的才艺进行比拼,胜出者将得到我王室至宝翠玉貔貅佩。”沈月让人将那貔貅佩放到中央的一个雕有各类刻花的石墩上,原来那个石墩就是放奖励用的。
元般若瞟了一眼那个玉佩,色泽纯净,做工细致,但是隐隐看见了那玉佩散发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息。
这股气息被困在了貔貅佩中,而且这气息的颜色并不是善类,洪怿抿了一口茶,凭经验来看是玉佩内有恶鬼附在里面,而且已经变成了厉鬼了,这玉佩谁拿谁倒霉。
但是在一般人眼里看,它是无上至宝,它可以助长人的修为,特别是在这个大陆,平时大家都不会轻易施法,只有战场上才会以斗法决胜负,平日里跟普通人无差,但是这一届的三个新王开放施法限制,只要遇险受到迫害时都可以施法,平日里,一日只可以用三次。
这样子这个貔貅玉佩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块美肉,如果得手了,在平日施法斗法可以施出进一阶的法术,所以各方人士拿出看家本领,务必要得到这个美玉。
忽律将军家的的儿子耍了个刀舞,论耍刀的话,忽律将军世代造刀,对于刀舞自然是最了解的,果然一看,确实是个可以拿得出手的看家本领。
奔着这个玉佩来的人可真多,耍刀耍不过人家就来舞剑,舞剑过了玩琴棋书画,文武才子才女都可以上场,大家都来兴了,一比就是好几盏茶,元般若都坐不耐烦了,看是看到身边坐着敖达将军,就起了玩心。
“敖达,你家中可有妻妾?”元般若撑着脑袋,歪着头看敖达的样子不要太可爱,这样纯真的表情在往日的元般若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敖达红着脸说:“末将一心只有行兵打仗,对于儿女私情之事并不上心,自然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末将。”
“那你平日除了行兵打仗,空暇时间都在做什么?”
“这个...公主应该比末将还要清楚。”敖达挪远了点位置道:“每次班师回朝后,歇没几日便得到公主传唤教公主武艺法术,或者是保护公主出行。”
元般若一愣,这样子的话,我这样问不是很奇怪?他会不会怀疑自己并不是元般若。
不过这个将军有点可怜,居然被一个公主限制了自由,估计他的婚事也应该是公主支配,该不会这个公主心悦他?
“公主,末将心里已经有人了,躲了这些许年,末将想明白了,这次回来就是要娶她入府,公主的心意,末将怕是无福消受,所以这个香囊请公主收回。”敖达从衣里拿出了个粉色的香囊,绣着两只黄色鸭子,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般若二字。
元般若感觉像是一道雷劈了下来,这我才刚恋上,就被拒绝了?不要太惨了吧。但是让他的手举在半空,又不太好:“那个女子是谁?”
“不瞒公主,正是平乐郡主,当日郡主赠戒指时早与末将定终生,此时来正是要为了婚事而来,同时也是要护送公主回朝。”
平乐?从未看平乐提起敖达,却没想到他们已经私定终身,可是我看是的帅哥怎么可以让人呢?即使是平乐我也要公平竞争。
然后元般若又跟敖达聊起银雪王朝,从他的口中知道了银雪王元穆年幼便登上帝位,现已是第六年,在他为政期间,银雪王朝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富足生活,可是却在今年年初便定了亲弟弟元夕皇储身份,而不是自己的嫡子元筹。
而银雪王只有王妃一个正妻,听说二人相敬如宾,并不做逾距之事。而王妃想为银雪王招妾妃都被银雪王用多个理由婉拒了,满朝文武不知,但是共同长大的王妃、敖达与元夕都知道,他心中只有一个人,只是得不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虽然想问这个人是谁,但是想想也知道原来的元般若不知道,那么现在敖达更不会让自己知道。
聊了许久,发现最后那块貔貅玉佩落到了平乐郡主手里,此时平乐郡主登上台将手中的貔貅玉佩高举宣布了自己的所有权。
事后也没有人下注了,只好早早散会。元般若坐了太久,腿都麻了,只由得敖达扶着自己起来。从来没见过元般若穿如此素净的衣裳,此回看她穿居然十分顺眼:“公主这身十分雅致好看。”
“什么?你再说一次!”元般若踮起脚尖靠近他几分,将耳朵靠近他几分:“你是说我好看对吗?”
“公主,靠太近了。”他轻轻推了一下元般若,她又靠了回来,心下知道不说的话她不会放过她的:“公主这身与平日的你所穿不一样,倒是让末将看着可人。”
元般若伸手圈住敖达的脖子,开心地蹦了几下:“你真觉得我好看?那以后我就天天穿给你看。”说罢便退了几步,将腰间别着一颗白玉珠子拆下来:“给你!”
结果出现一只陌生的手,修长的手,手指头圆润,肌肤白皙,以为是哪路姐姐看山给自己的珠子,没想到是洪怿来抢珠子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