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元般若站起身,让红鞘拉开珠帘道:“不知在场各位是否对我有什么话想说?”
在茫茫人群中响起一个不想本国之人口音的声音道:“般若公主荒淫无道,心狠手辣,我国之人不是心善豪意便是无私大爱之人,公主怎么可以做我国的郡主,此等品质,难称此位,我等不服,我等不服。”
“不知可否有事实说话?”
“般若公主昔日游历山林体验涉猎,小人在林中打猎,而妻儿拾柴和挖野菜,公主竟因为妻儿冲撞了您而将她们欺辱杀害,我今日就是要来报妻儿之辱仇恨。”
“般若公主在游历的时候强占别人府邸,用尽府邸库银,奢华无忌,为人不齿。”
“般若公主...”
元般若知道前主荒唐却不料如此荒唐,简直就是一枚贼寇子下山,见啥啥都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听到这些,民众更是气急,已经有的民众冲破了守卫的封锁往元般若这边冲过来,在一处阁楼上出现一名持着弓箭的射手将淬毒的箭射向元般若。
“般若!”洪怿飞向了元般若,将她护在怀中,即使被箭刃擦伤了洪怿的左手臂也不在乎,只将元般若扣在怀中生怕她受伤:“别怕,只要有我在,谁都不可以伤害你。”
元般若看见那民众中有一人怀里怀揣一块红色令牌,她压声道:“民众中有一人身着黑色麻衫,头上围了块白巾,你去将那人抓住。”
洪怿迅速锁定了那人并飞身过去将他拎起又飞了回来,元般若蹲身将他怀中的令牌拿出,各国令牌由各国专有的玄铁打造,因而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颜色,春秋国以红色为尊,黄色的卑;夏王朝以黑色中的黑金色为尊,以黑为卑;银雪王朝以白金色为尊,以银为卑。此块令牌握手中能有阵阵暖意传来,看着是红色,但是却不是。
元般若用利器将令牌外层的红色刻去,露出里面真实的黑金色:“黑金色,此乃夏王朝王室专有的令牌,你是从何得来的?”
民众停止了暴动,黑金色的令牌,难不成是夏王朝要破坏册封大典?
只见那人闭口不言令牌,一脸怒意看着元般若指骂她的罪状:“杀妻仇人,我要为我妻儿报仇。”
洪怿一脚把那人踹下去花座,守卫当即扣住那人。
随后只见洪怿突然晃了几下晕在了软座上,他见刚才的箭发出不一样的颜色便知那箭有毒。
“洪怿!”元般若用力撕开他左肩的衣料,之间白色的里衣上全是黑色的血:“怎么办,这箭有毒,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救你。”
“没事的,大不了一死便是。”洪怿握住元般若的手,想让她镇定一下:“前世,你为了我奋不顾身挡下了万箭攻击,这一箭跟你比起来还真的不算什么。”
元般若突然灵光一闪,定是前主留下的肌肉记忆,她命红鞘将纱帘放下。她在纱帘内盘腿而坐,只见她座下出现一朵白色莲花,元般若双手结印用莲座灵气为洪怿解毒。
在帘外的众人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座上传出,在群众中一个小孩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往前靠近,守卫那矛尖对折小孩怒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