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姑娘家,你在鬼叫什么?”
男人面色不虞的扫她一眼,看上去颇为不耐:“还不走?”
洛清筱没忍住磨了磨牙,她才是盼着这萧慕怀赶紧走才是,现下却只能堆出一副笑脸:“属,属下今日出汗太多,想多泡一会。”
萧慕怀微微挑眉,冷嗤一声,看着她那副心虚的模样,忽然扯着唇朝着洛清筱走去——
“别别别过来!”
见这小子表情果然又似方才一般惊恐异常,萧慕怀不由得敛眉,眼神探究的看着“他”的脸:“你如此心虚,难不成是怕我看见什么?”
“怎,怎会怕看什么呢?”
洛清筱竭力将表情放得诚恳:“属下又不是个姑娘家。”
萧慕怀又逼近了些,目光冷然:“那你慌什么?”
“属,属下……”
洛清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眼看他马上就要走到近前,忽生急智:“属下方才内急,见大人过来,因而,因而不小心……”
萧慕怀的脸色顿时一僵,立马顿住脚步,表情难看的朝着岸边游去。
头都不回。
洛清筱只觉得看他吃瘪大快人心,却不想萧慕怀上了岸,便随手抄起一块布,开始擦拭起湿淋淋的乌发——
那是……
她的裹胸布!
登!徒!子!啊!
“住,住手!”
洛清筱惊得声音都变了调,看着萧慕怀手中拿着那东西,只觉得耳根到脸颊快要烧起来——
“又怎么了?”
萧慕怀一边用布擦着头发,一边皱紧了眉,眼神愈发不善。
这洛家的弱鸡,还真是多事。
洛清筱被他这么一下,弱弱开口,心里却在疯狂咆哮:“那,那块布是属下的……”
萧慕怀手一顿,将目光转向那白布,才发现自己拿错了东西。
这布说来也怪,裁成长长一条,上面还带着些许莫名的香气,怎么看怎么古怪。
他有些嫌弃的将布扔回洛慕怀的衣服堆上,只觉得这小子还真是娘们唧唧,拿了自己的布擦了头发冷声开口:“今晚与我同住。”
这小子如此诡异,若是不放在他面前,实在不能安心!
???
洛清筱的脑子一震,对着男人冷凝的目光,气若游丝一般开口:“是……”
她浑浑噩噩的洗完澡,在萧慕怀的逼视下打了地铺战战兢兢的躺下,却是一夜未眠。
魔王在侧,岂敢酣睡!
翌日她硌得腰软背痛且不提,还要打着哈欠继续操练——
好处就是,她去洗澡时,再没有碰见过萧慕怀,而且同僚们邀她沐浴,这男人的表情也极其精彩——
大概是被她弄出了什么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