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决定要留下不错,但是眼下的线索是彻底的断了,三人顿时又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沉默片刻后,萧慕怀打破了僵局,一锤定音:“既然这人是半年前才搬过来的,那我就去查查他的原籍。”
案子有了新的方向,洛清筱三人今日奔波一天也甚是辛劳,互相点头示意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而洛清筱的脚伤还未好全,萧慕怀也毫不避讳段星乔她就在眼前,而且还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看着他们,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上楼去。
第二日,萧慕怀是一大早就出门就查昨日说的事情,洛清筱在客栈里百无聊赖,拉着段星乔便要出去逛街,在这个县城中,还是蛮有转头的。就单说这首饰店里的样式,和京城有着很大的区别。
途径衙门时,就由远及近的听见一阵阵的打鼓的声音。两人虽不是多事之人,但到底也已经到了这附近,刚过去,就听见一人在哭天抢地的喊冤。
洛清筱凑上去去,只听那妇人哭喊道:“我儿子明明是被人害死的!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四周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对趴在尸体上的妇人指指点点,嘴中窃窃私语的议论这件事。
许是衙内的老爷们被吵的不耐烦,特地将仵作派出来顶着,不耐烦道:“都静静,嚷嚷什么呢!你儿子就是上吊自杀的,你看看他脖子上的印子,那明显就是自己上吊吊死的!”
“再说了,这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不就挂在绳上了,这可有好几个人都看到了。事实就在眼前,你说他不是吊死,谁信啊!”
四周有人纷纷附和着仵作的话,妇人从地上站起来,直接仵作的鼻子骂道:“你不会验尸就不要说话!他根本不可能上吊自杀!”
洛清筱虽未凑近仔细观察尸体,但是顺着她的视角看到他脖子上的印子明显与仵作的说辞对不上号。
拨开前面的人群,洛清筱在段星乔的搀扶之下一瘸一拐的来到妇人的旁边,声音尽量柔和道:“婶子,可否让我验一验?我觉得这位先生可能有些地方没有验出来。”
不等妇人说话,仵作大声嗤笑,虽未发一言,但这明显就是瞧不起洛清筱。
妇人被他这态度气到,憋着一口火气,撑着道:“好,姑娘,就冲你这句话,我儿子的尸体随你验!”
众目睽睽之下,洛清筱身边也无甚工具,只能依靠自己双眼的观察,还有感官来判断这具尸体是否存在问题。
洛清筱仔细查了下他脖子处的伤口,站起来环视四周的百姓道:“婶子的儿子确实为他杀,而非自杀!”
仵作率先否认道:“这不可能!而且他上吊被发现之后有许多人都看见了。”
她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这具尸体脖子处的伤口有问题。假设他是属于上吊自杀,那么脖子后面的皮肤就不会有破皮的现象,而且他双手摆放的位置也有问题,应该是僵硬直挺,而非弯曲。”
“这明显是有人用粗麻绳先将受害者杀害,而后特地将尸体吊起来,伪装成一幅他自杀的样子。”
仵作根据洛清筱的推测又验了一次尸体,发现跟她说的几乎没有出入的地方,看来是他错了。
“姑娘,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凶手,我什么否愿意,我给您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