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一声轻唤,拓玄顺着声音看过去,一时看呆了眼。
他痴迷的走到女人的面前,抓住她的肩膀,感叹道:“安宁,我从未见过你这么美的样子。”
华蝶捂嘴一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妾身美丽的地方多了,还有大王没有见过的呢,要是大王喜欢,那妾身天天画这样的妆,如何?”
拓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浓妆艳抹不是安宁的风格,一时看过虽惊艳,长久下去不是好事。
“不要再叫我大王了。”修长有型的手指蹭过女人的嘴唇,嗓音情深义重,“叫我的名字,叫我拓玄。”
漂亮的眼眸闪烁着微光,华蝶也被对方深情的话语打动了。
“拓玄。”她温柔的叫了一声,正如安宁无数次呼唤他的名字一样,拓玄沉醉其中。
就这样度过了几天,突然一天晚上,拓玄没有来琴瑟宫,华蝶照例询问宫女愿意,宫女这样回答:“大王说今晚在议事殿休息,不过来陪公主了。”
华蝶百思不得其解:“大王一直在我这儿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来了呢?”
她知道宫女不会给她答案,可华蝶不甘心,只要拓玄不来,她那急躁的情绪就得不到安抚。
月光如梭,华蝶提起裙摆,来到了议事殿。
议事殿内烛火已熄,安静的很,只有门外的守夜內侍还清醒着,见着华蝶,恭敬上前:“公主,您怎么过来了,不是已经传话说,大王不去您那儿了吗。
华蝶翻了个白眼,恨恨道:“大王说不去琴瑟宫,可没说不准我过来,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这......”內侍难为情的低低头,反倒惹怒了华蝶。
“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我叫你把门打开。”
迫于压力,內侍不得不打开殿门,让华蝶进去了。
她在议事殿住了几个月,这里所有的陈设都了如指掌,床边一盏小小的油灯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华蝶舔舔嘴唇,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光亮走去,拓玄静躺在床上,不知身边有人靠近。
女人一路走过来,衣衫也褪了一路,柔软的身躯缓缓靠上对方的胸膛,拓玄在胸口的压力下苏醒,迷惘的眨眨眼。
“安宁?”
“大王,吵醒您了吗?”华蝶半跪在床边,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实则内心喜悦,“妾身夜夜都离不开您,于是自作主张的过来了,您莫生气。”
拓玄今日见了好几个大臣,议事一直议到晚上,太累了才在这儿睡下的。
他们俩就像刚刚热恋的请人,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哪有拒绝的份儿。
“既然你过来了,那就......”拓玄掀开被子,准备放人进来了。
突然,他定睛一视,嘴边的笑容戛然而止。
华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辜的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他:“怎么了大王?”
房间内虽只有一盏小油灯,可拓玄还是看出了端倪,伸出手,轻轻掀开女人额前的刘海,一块硕大的黑斑出现在脸上。
不仅是脸上,就连下巴,脖子上,都满是黑斑。
“这是什么!”
拓玄愤怒的大吼一声,手臂一挥,便把人推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