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辉收回视线,将佩刀抱在胸前,昂首挺胸的站在房间门口,一副威严不容侵犯的样子。
等衙差一间间查到这里的时候,陆天辉死死的堵住大门,不让他们靠近。
“干什么干什么的?没看见在搜查嘛,还不让开!”为首的衙差也不是好说话的,跟赶叫花子似的冲着他挥挥手。
陆天辉眨眨眼睛,云淡风轻,像没听见似的。
“哎!你小子聋了?听不见吗!叫你让开。”
陆天辉不为所动,吓得身后的掌柜也上前解围:“这位客人,这些官爷们要搜查盗取玉佩的小偷,就随便查一下,您开开门,让他们看看就过去了。”
“不行。”陆天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毫无商量的余地。
苏清颜在里面休息,等小二将热水送来之后还要洗澡,他怎么允许外人来打搅呢。
“这......客人,您就听劝吧,这些都是官府的官爷们,您这样,会被怀疑成盗贼的。”
陆天辉没有说话,那衙差越发气愤:“不让我们搜查,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你就是盗取唐垣公子玉佩的盗贼!”
“把他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衙役们一拥而上,陆天辉眼瞳一亮,怀中的佩刀瞬间出鞘。
两方都是握有真刀子的,在狭小的走廊上打的不可开交。
苏清颜眯着眼睛,在屋内听见动静,疾步跑到门口来,敲了一下:“阿临,你在干什么?”
陆天辉用背抵住门,说:“没事,你别出来。”
说着,用刀背狠狠的砍向身边衙役的肩膀,力道不亚于被棍子打中。
七八个衙役竟然打不过这一个人,几个回合下来,陆天辉身上倒没有伤口,衙役们各个肩痛脸肿,吃力不讨好。
“你,你敢殴打衙役,你不想活了吗?”
陆天辉收起佩刀,双手抱臂,依旧站在刚才的位子上,不言。
“你等着,等我禀告了耿大人,要你好看!走!”
苏清颜贴着门板听着动静,纸糊的门窗能隐约看着人影渐渐消失,然后陆天辉开门进来了。
“阿临,你在打架吗?”苏清颜愣了愣,不可思议的问。
陆天辉淡淡道:“他们说要搜查房间,我不会让别人打扰到你,你安心在屋里,待会儿我守着你洗澡。”
苏清颜抿唇,转身坐到床板边:“外面这么多人,也不知会不会回来,我才不敢洗了呢。”
“不是有我在嘛。”陆天辉殷勤的很,与在外面拦人的样子,天差地别,“刚才他们想硬闯,也没能进来,再来一次,也一样。”
“真是倒了大霉了,怎么遇上这样的人!”衙役们查完所有的房间,骂骂咧咧的走到了客栈后院。
他们在春风镇任职这么久,就没碰见过平民敢打衙役的。
“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禀告了耿大人,看不扒了他的皮。”
客栈的后院里,堆放着许多客栈的杂物,以及客人的东西,比如马车这种大型物品。
马儿拴在马厩处吃草,他们的大马车正放在旁边。
为首的衙差指了马车一下,问:“这个是谁的?”
他们刚才检查房间,所有的客人都跑了,谁会把这么大的马车遗落在这儿。掌柜的支支吾吾的答道:“这个是,是刚才三楼那位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