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清只像是见到了鬼魅,惊惧地大喊大叫,可也只能重复地发出‘啊啊啊’的怪叫。
白玉堂注视着苏柏清,良久,忽而打出一掌,劲风直把苏柏清拍翻!
“只是割了你的舌头,断了你的五指……啧,倒不如让你无法清明,再不能对第三人言语半分。”
罢了,白玉堂拂袖而去。
兵符被白祯南调换了?
倒是好本事!
连他都不知道好本事!
一路又跟着苏清颜来到了血雾楼,听着里边欢呼雀跃,却全都是一群糙汉子的喊叫声,让白玉堂不愉。
可他们跟着苏清颜,都还算敬重,也忠心。
罢了,反正那小东西是有分寸的。
倒是他,是时候关注一下那位不显山露水的三皇侄了!
“姑娘!”
“姑娘来了?”
“姑娘快坐!”
苏清颜才刚走进去,一杀和一众弟兄们便迎了出来。
可是看着苏清颜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个个的,都不敢吱声了。
“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一杀大着胆子给苏清颜上了一杯茶:“还是说,咱们给姑娘惹了什么麻烦?”
苏清颜抬眼,忽而笑了:“你们今天表现不错,我都看着的,也没给我惹麻烦。”
“那姑娘这是……”
“你们对皇宫的事知道多少?”苏清颜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十来个弟兄们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今晚去了天牢的,其余人都在各自房中抓紧时间练功。
“皇室不简单,摄政王多年无所动作,实在是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三杀沉声道:“若是皇朝全盘倾覆,那么其余三国便会伺机而动,这便是属下知道的事了。”
苏清颜抬了抬下巴,抬手敲了敲桌沿:“都坐下,接着说。”
等一个个落座了,一杀笑笑:“那就把各自知道的都说说。这皇宫里头的事情,属下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江湖上似乎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这皇宫里头闯得,后宫、东宫都闯得,就是那太后宫里,和三皇子的私宅闯不得!”
“哦?”苏清颜挑眉。
一杀蹙眉,道:“属下只记得,曾经有人悬赏重金,着人去取太后的项上人头,可不管是什么组织,什么高手,统统一去不复返!”
“那三皇子的私宅又是怎么回事?”苏清颜的眉心越皱越紧。
七杀摊手:“姑娘不知,我等也不知,只是……江湖上都是这般默认的,最可信的说法,恐怕也就是三皇子此人心狠手辣,堪称是丧心病狂,无人敢去招惹!”
“不对!”三杀摆了摆手:“我看啊,分明是有不少人已经被三皇子收买,而三皇子此人心思深沉,未免被人盯上,才特意在江湖上透出这等闲话,别看他平日里状似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是暗地里的手脚,该是少不到哪里去的!”
“对对对,此事我也有听说!”说话的是十杀,他说得一板一眼:“前两年我去南方,遇到一伙南域人士,他们嗜杀嗜血,竟光天化日地办起了买奴隶死斗或是斗兽的生意,我亦留了心,发现最后活下来的那些小家伙,都离奇失踪了!那时候我就想着,该是什么人在暗中培养死士吧?”
“莫非,这也与三皇子有关?”
“不论是不是他,总归是个阴谋!”
“姑娘,您忽而这般,莫不就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