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欺负哥哥我,遭报应了吧!”任肖笑得前仰后合,还要伸手去拨苏清颜的脸——
白玉堂猛然爆发出一股强烈无比的气势,闪身冲上前去,任肖动作一僵,却还不等自己闪开,胸口就被一股巨力击中,顿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后面倒飞了出去!
砰!
屏风被摔得爆裂翻飞,后面的桌子,也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瞬时间,屋子里一片狼藉!
这一下,白玉堂还是留了手的。
却不想那堆狼藉之中,一个人影生龙活虎地弹跳而起,甚至都没来得及揉揉胸口,就摆出了一副干架的姿势……
“谁!?谁敢动小爷??”
“……”
满屋子的人,在这一瞬间,都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紧接着,又有一个身影闪身过去,站在任肖面前,果断出拳……
噗!
“嘶,你下手太狠了吧!”任肖捂着鼻子,一松手,已经流了满手的鼻血!
“去!”
他胞弟只阴恻恻地吐出一个字。
任肖一滞,顿时就没了脾气,晃晃悠悠地擦了一把鼻子:“行行行,知道了,急什么?”
“啊哟喂!”
他胞弟抬腿就是一脚,毫不留情地揣着臀部,只把他整个人都踹到了床边!
任肖骂骂咧咧的转身瞪了一眼,神色认真起来,想着伸手,又顾忌着白玉堂……
“你!”任肖没好气地指了白玉堂一下:“看看她的脖子上,有没有戴着清心坠!”
白玉堂懒得理会任肖,只伸手摸了摸苏清颜的脖颈,再拿出她的手,手腕上和手心里,都没有什么坠子。
“啧,给她的好东西,她怎么就不戴着呢?”任肖这才着急起来,冲到旁边搁外衣的架子上来回摸索,一眨眼功夫,就摸出了那颗冰蓝色水滴坠子。
常无崖像是认识这东西,细细想来,似乎就是曾经在任念脖子上见过的那个……
清心坠?
“这时候戴上,就能好了?”常无崖知道这两兄弟就是任家的,直言问出声。
任肖摇摇头:“妹妹这是被梦魇住了,我再瞧瞧!”
说话间,他先是伸出手背,要去探苏清颜的额头,想着先前自己被揍,也是因为要碰苏清颜,心下慌着,干脆晃了个虚招,紧跟着又瞪大眼睛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咬了咬牙,没有立即发作。
若不是为着苏清颜,他能命人把这个任家的脑瘫片成白切肉!
“快些!”
身后,任肖的胞弟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
任肖摸摸鼻子,又撇了撇嘴,把手背放在苏清颜额头上测了测温。
“冰……用了阵?”
顿了一瞬,任肖收回手,左右看看,盯着白玉堂:“她是不是在冰雪天里做过什么?”
“破山峡谷!”七杀忙接话。
“那案子我听过,可孩子已经救出来了,怎还会是她的心魔?”任肖低喃一声,烦躁地摆摆手:“不管了,为今之计,先把她从阵里救出来更要紧!”
说着,任肖抓着清心坠,就地盘腿坐下。
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袱,夸嚓一倒,滚落了不少晶莹剔透的五彩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