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
“你们就吹吧!郡主和摄政王伉俪情深,要什么得不到?能看上水云居那仨瓜俩枣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水云居开遍天下,且开了这样多年,总能拿出让郡主满意的东西!”
“这么说来,郡主还是贪的……”
听着这些风言风语,苏清颜看着白玉堂娇俏一笑。
白玉堂的面色有些冷,他的女人,被外人这样胡乱猜测?
“好啦,他们能这样传我和水云居的关系,我求之不得呢!”苏清颜晃了晃白玉堂的衣袖,好脾气地哄着:“总好过让他们知道水云居和我的关系,再引起更多人的瞩目吧?”
“你总是有理!”白玉堂没好气地捏了捏苏清颜的手掌心。
他拿苏清颜,能有什么办法呢?
进了门,掌柜便笑吟吟地迎了出来,知道人多眼杂,也没对苏清颜怎么格外行礼,只亲自领着他们上了四楼。
“诸位坐着,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是。”
苏清颜点了点头:“上两壶好茶,晚些钟离过来了,再叫他上来回话。”
“是。”管事听命下去。
同一时刻,任肖拉开了一侧房间的门。
正对门,君雁听到动静,也拖着受伤的身子起来,开门看着苏清颜行礼:“主子。”
听她的声音还是虚弱,苏清颜伸手一扶,蹙着眉头,搀着她走了回去。
她叮嘱着:“安心在水云居养伤,这里人手多,不比府里,都是些不大懂事的小丫鬟,我更放心些。
君雁苦涩一笑:“主子,属下无碍的。”
“养好了再说。”苏清颜毋庸置疑地把她按回床上,又去看了看谢玉。
一大早,就有人去了摄政王府禀报,说是谢玉已经醒过了,身上的毒素和伤势,也都已经控制住,只要再养些时日,就能恢复如初。
“放心吧,我守着她换了药才歇下的。”跟进来的任肖说了这么一句:“太医反复保证,这不怕死的丫头不会出什么大事,我才放他们回去的!”
苏清颜探了探谢玉的脉象,又用身子挡着,查看了谢玉肩头的伤势,这才转头,揶揄地盯着任肖。
任肖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反而还一脸疑惑:“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怎么?你还担心我薄待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虽然说,就算谢玉没有救他,他也……
算了算了,救都救了,这个人情,算是欠下了!
好好补偿就行了呗?
再者说了,能让他们任家欠下人情,那可都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还不一定能拥有的福分!
“花夜梦呢?”苏清颜细心地帮谢玉放下维帐。
又检查了一下内服外用的药材,确定还有这几天的份额,又看着君雁点了点头,才看向任肖。
任肖一听到花夜梦的名字,就满脸不耐:“谁知道她?楼底下吧!”
花氏人进了水云居,那自然是看得牢牢的。
换句话说,能给花夜梦一个容身之所,都是看在苏清颜的面子上。
谁还管她能不能睡得好,吃得饱?
苏清颜摇摇头,见水云居的人,端来了给病人吃的饭食,亲自打开看了看,见菜色还算清淡,摆摆手命他们送进去。
转身之际,又回头吩咐:“把花夜梦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