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意,看着是冷淡了些,可这种人,一旦打开心扉,岂不就是自家人了?
再有,任肖是女儿家,性情难缠一些,说好听了是可爱,说难听了就是太过刁蛮,要想哄着他,确实是难得。
贤贵妃好歹也是贵妃之尊,又是太子的生母,更是后宫话语权最大的主子,不愿屈尊降贵哄着任肖,实在是常理。
可是这个任意,就是一个男儿,看着又年轻,想必……
“你就是潇潇的弟弟,任意公子?”贤贵妃已经笑着走了过去,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神色:“本宫是贤贵妃,由于皇后身子不好,太后也……”
她故意停顿一下,才又接着说道:“想来,任意公子年轻,还没成家吧?本宫虽然久居深宫内纬,但京中有哪些钟灵毓秀的才情女子,本宫都知晓,如若公子愿意,本宫可找个时间,办个清雅有趣的诗会,广邀京中才女,为公子解解闷。”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就连白玉堂那样的,不也一样栽到了苏清颜的手里?
任意血气方刚的,又怎么会不上钩?
不等任意回绝,贤贵妃又立马看向任肖:“正好,本宫知道潇潇常日闷着,也是无趣,借此机会,也可结交些知己、好友,往后解解闷也是好的。”
任肖蹙眉:“你敢替我安排?”
就这么一句,已经让贤贵妃下不来台!
可还没等贤贵妃自己找好台阶,任意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刀:“既然清雅,如何有趣?”
贤贵妃浑身一僵,已经彻底而找不到话来回。
是!
她不配替任肖安排!
更没法办到既清雅又有趣!
可任意一个男子,怎么会不喜欢女人?
也罢,既然软的不领情,那就只能来阴的了!
“哦呵呵呵……”贤贵妃假笑不止:“你们说得也是啊,本宫倒差点忘了,皇上还病着呢,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从御书房里面退了出去。
而任肖和任意,是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和白玉鹏单独相处的时机!
虽然贤贵妃好像有点……神经兮兮?
不过这都不重要。
任意跨出一步,整个身形一晃,就出现在白玉鹏的床前,略微看了看,便眉心紧皱:“他快醒了,布阵吧。”
不管怎么看,暂时,白玉鹏似乎都还不能醒过来。
若是什么时候苏清颜需要,只需要解开阵法,将白玉鹏唤醒就是。
小问题罢了。
任肖也不含糊,可是看了一圈,料定白玉鹏这个皇帝呆着的寝殿,必然鱼龙混杂,不论棋盘还是其他物品,都有可能被人触碰,从而影响阵法的作用。
甚至是,改变这个阵法的真正用途。
所以最保险的方式……
“身上?”任意瞥了任肖一眼,那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任肖翻了个大白眼:“头顶!”
以他们的实力,光是对几根头发动动手脚,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使其成为一个毫无破绽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