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兵器行的出现,才让北夏重新拥有了一席之地!
所以,兵器行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婶婶,侄儿以为,兵器行看似是异军突起,坊间也众说纷纭,认为得兵器行者,可以得天下!”
白祯奕难得摆出这样一副认真的模样:“可是事实上,兵器行的出现,不只是为北夏稳固了江山,更是在天下的兵器、战斗,乃至于局势之中,都开创了一种先河!”
“不过,侄儿也确实不知道兵器行背后主人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祯奕小心的看了一眼任意,放低声音:“大家都说,兵器行很有可能是任家的,可是侄儿仔细观察过,觉得……不大像?”
苏清颜也看一下白玉堂和任意那边,敏锐的观察到了任意瞟过来的视线。
“你不必管猜的对不对,接着说就是。”苏清颜不以为意的给白祯奕斟了一杯酒。
白祯奕双手接过,捧着喝了下去:“反正,侄儿是这么想的,且不论兵器行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谁何等身份,可想来,固然是傲气的,若能与之为友,必是我北夏的福气!”
“但凡事,也不能抱着侥幸,若是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咱们身为皇家,也不能硬逼着人家,非要为咱们效命不可!”
看着白祯奕认真分析起来,苏清颜笑而不语。
却听白祯奕条理清晰地接着说道:“兵器行一出现,就是冲着做生意来的,既然是做生意,那咱们也摆出一个做生意的样子,给他们看到咱们的诚意,如此一来,便是他国势力想要从中动什么手脚,恐怕也得掂量掂量了!”
“你就这么自信,兵器行最后一定会选择北夏?”苏清颜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当然不确定啊!”白祯奕摊开两手:“可也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我们才要摆出足够的诚意来,断不能以皇权逼迫!”
苏清颜暗暗点头,嘴上却在问:“可你能拿出来的诚意,别人未必拿不出来,你又如何确保,你给的诚意,正是他们想要的?”
“不能确定。”白祯奕认真的摇摇头。
“那你还敢这么说?”苏清颜挑眉。
白祯奕深吸一口气:“但是侄儿有把握!”
“什么把握?”
白祯奕又认真不已:“婶婶,你想,他们要开兵器行,选什么地方不好,非得选北夏,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北夏,一定有他们在乎的人或事,往大了说,或许他们本身就是北夏英才,不过是不想太抛头露面,引起他人目光,所以才隐姓埋名,以神秘人的身份去经营兵器行。”
说着白祯奕忽然激动起来,还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实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他们必然是北夏人,心里怀揣着家国天下,所以才会研究出兵器行这样一个神奇的存在!”
“而既然他们心中已经怀揣着这样一份大义,那皇家为何不干脆顺水推舟,卖他们一个人情,不要去追根究底,就这样默许他们一直经营下去,互惠互利,许多年后,也是一桩美谈啊!”
苏清颜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们借兵器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最后谋反吗?”
“婶婶狭隘了!”白祯奕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摇了两下:“如果他们要谋反,何必跟朝廷的人做生意?直接招兵买马,再把他们的兵器配备齐全,杀进皇宫,莫非那些钝刀铁剑,还能抵挡不成?”
“你倒是有容人之量。”苏清颜眯起眼睛,审视着白祯奕。
白祯奕毫不闪躲,比之先前,更加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