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苏若雪大声喊道，她不能想象若是苏若烟继续说下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姐姐，我那些也是为我娘的身子着想。”

“包括下药也是如此？”苏若烟啧啧一声，“这么说的话，姨娘会发生这种事还得多亏了妹妹了。”

“你少将这事牵扯进来，我就是……”

苏若雪有些心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都说够没有！”苏瀚天再也沉不住气，在这事发生之前，他真以为会和苏若烟有关系。

可所有的结果都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若雪，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苏瀚天怒声道。

苏若雪只觉得冤枉，若不是苏若烟从中作梗，自己怎么会想出这些主意。

“爹爹，这事明明是姐姐做的，为何与……”

只听拍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子内传响。

“到了现在，你还敢狡辩！”

“还是说，你以为为父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是吗？”

苏瀚天怒不可遏，他从小便对苏孙雪寄予厚望，哪怕若烟这个嫡女，很多事情他哪怕知道也未必会去管。

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之前所做的事是彻底的错了。

“来人，将二小姐带回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出来一起处置！”

苏若雪睁大双眼，感到有些无助。

“爹爹，如今娘亲还在昏迷之中，您真的要对女儿这样吗？”

苏若雪绝望的道，她此时已经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只希望能用白兰的昏迷让苏瀚天改变想法。

“正因为你娘昏迷，才更应该如此。”

苏瀚天冷声道，此时的他对于苏若雪只有彻头彻底的失望。

在苏若雪被带离开后，屋子内归于平静。

许久之后，苏瀚天才缓缓开口，他抬起头，看向苏若烟，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沧桑。

“若烟，在你离开相府的这些年，可曾冤过为父？”

苏瀚天目光落在苏若烟身上，似在寻求着一个答案。

苏若烟眸子微眯，神情没有任何的动容。

“这答案对爹爹来说真的重要吗？”

“我……”

苏瀚天愣住，尤其是在知道苏若烟当初的怀孕很可能和白兰有关，心中更加惭愧，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若烟，我知道你怨我，这些年终究是我对不住你。”苏瀚天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满得无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情哪怕他不想承认，可事情就摆在眼前，更何况自现下……

“不管之前怎么样，你姨娘腹中的孩儿终究是无辜的，你可有办法能保下这个孩子。”苏瀚天低着头，在知道白兰是因为想生男丁，这才喝下的药膳时，在那一瞬间他承认是动容了。

这丞相府中总归是得有个传宗接代的。

“若是保下孩子是以姨娘的性命为代价，爹爹你也愿意？”

苏若烟冷冷的说道，在刚才她还真以为苏瀚天是对之前的事情有所悔意，可没想……

说到底，这所有的事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在留情面。

“你姨娘的性命？”

苏瀚天有些诧异，“她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为何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