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云保持着微笑的和沈听白解释:“情思楼是三年前有的,我和阮吟是六年前认识的,她只不过是被傅启程下了毒才被迫去情思楼的,我前几次去情思楼完全就是因为阮吟好吧。”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所以,小舅舅你要去情思楼把她朋友给带回来吗?”
沈听白敷衍的说了几句,又瞬间转移话题,戏谑的看向罗尘。
罗尘一脸尴尬,情思楼啊,还以为是其他地方呢,要是去情思楼的话,沈听白这小子要是回罗家的时候和他夫人说了话,他就更加完了。
“沈听白你去,你亲妹妹的朋友,你不可能见人不救吧,你不去的话你不是人。”
罗尘立马推锅到沈听白身上,并且用一句话让沈听白无法拒绝。
沈听白给罗尘一个白眼,咬牙切齿到:“小舅舅,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你给我等着。”
“好呀,再见沈听白,现在快去吧。”
罗尘笑眯眯的说到,挥手让沈听白快去把阮吟给弄回来。
沈听白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在罗尘腿上来泄愤,看差点跪在地上的罗尘,沈听白仰天长笑的才离开。
情思楼——
傅启程将阮吟的右手用锁链给挂在床边,出手抚摸着阮吟那张娇媚的脸,有些怜惜的对她说:“真是可惜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要是听的话,你就不会受这种痛苦了。我先走了,等这痛苦过了,我再来看你,想好了和我说,要还是不改口,那就继续。”
阮吟的嗓子快哑了,并不想和傅启程说什么话,身体上的疼痛感又袭来,让阮吟眼睁睁的看着傅启程离开她房间。
阮吟忍着痛扯了扯手上的铁链,长度有限,拿不到她放在梳妆台那边的剑。
她都没力气骂傅启程了,只想着怎么将锁链给弄开,玛德,这傅启程是真的有病,喜欢沈初云关她什么事,刚刚来又逼她吃了一味毒药。
现在她疼得有些站不起身了,手紧紧的拽着床单,阮吟蜷缩在床上,这么要好受一点,身上那种如针扎的疼痛感让阮吟已经嘴唇发白,眼前一阵阵发黑。
偏偏又没疼得那种晕过去那种程度。
不知道疼了多久,她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阮吟以为是傅启程,正要装晕不想理这人。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阮吟?沈初云的那个朋友?”
阮吟瞬间睁开眼,忍着痛翻身看向来人,是一个五官与沈初云很像的男人,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试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表示她就是阮吟。
沈听白问她:“你能自己起来吗?”
阮吟摇摇头,不说铁链,身体内的毒就让她疼得站不起来。
“行吧。”
沈听白皱着眉扯了扯阮吟手上的铁链,抽出剑劈开铁链,用旁边的床单裹着阮吟,扛着阮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