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云又说他:“程柯,你能走寻常路吗?翻窗户进来搞得好像你见不得人一样,虽然说丞相府没有外人。”
程柯开玩笑道:“不行啊,孤就喜欢从窗户翻进来。”
两人坐在一起又腻歪了一会儿,程柯就跟沈初云说起了许可:“许可承认了今天那件事是她做的,现在还关在天牢里,许知南现在还跪在金銮殿想为许可求情。你想过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吗?”
沈初云轻笑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许知南想为许可求情,应该来找我才对,他还跪在金銮殿做什么,我这个当事人还没说话呢。”
怎么处理许可,她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也不可能直接动手杀了许可,上次就罚许可抄了几百遍道德经,依旧是没用,还不如让程柯帮她去对许可用刑。
“不知道许知南怎么想的,孤都看不起他,跟孤打仗都打了快四年了,连这点小事都拿捏不准,还一直放纵着那个不堪的妹妹。”
程柯表示惋惜,许知南在带队打仗这方面确实厉害,但是脑子不太好使,就喜欢惯着许可胡作非为。
听到这,沈初云便没了想知道许可后续的兴趣,便转移了话题,问程柯:“对了,傅启程的伤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啊,我这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程柯有些愣神,还是回答了沈初云:“他和孤说的是,他去城外疗伤了,一直没回来,孤上次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那个伤四天就能好,现在过去已经快七天了,没有他消息。”
说到这,程柯有些脸上浮起难为情的表情,沈初云猜到程柯下一句肯定会打听沈听白的事。
果然,程柯还是开口了:“不过,你哥哥怎么样了,上次是孤的不对,明天孤让御医过来给他看看。”
程柯说完之后,还是觉得好别扭,但沈听白是被他打伤的,没理由不关心一下沈听白。
他的头靠在沈初云的肩上,不想让深处云说重话。
沈初云摸了几下程柯的头发,内心…暗自吐槽道:御医就算了,要是御医来了,沈听白没病也要整个病出来,我只有一个哥哥,并不想逼疯他。
表面上还是宽慰程柯几句:“我哥哥的伤有点严重,但不影响,大夫说他多休息几天就行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也别多想了。”
“好,天色不早了,那你快睡吧,孤去熄灯,等你睡着了,孤就走。”
程柯看着沈初云躺下去之后去熄了灯,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着沈初云的睡颜,微微有些出神。
不留痕迹的叹了口气,程柯在沈初云的额头下留下一吻才离开。
而城外的某个宅子里,傅启程站在院子里看着星光,一个黑衣人飞了过来跪在傅启程面前。
傅启程冷漠的问他:“事情都办好了吗?”
“回大人,都办好了。”
“退下吧,明天回城。”
傅启程的眼神里带着狠辣,沈初云,本王必须得到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