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瓒撇撇嘴,也不敢反驳顾言,只能坐在那看着顾言,寻思着顾言和沈初云聊天还要聊很久,先在房间里逛逛。
程瓒这边看看,那边戳戳,顾言的房间他该挺新奇的,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还没见过女孩子的房间,顾言房间里的好多东西都没见过,特别是顾言的梳妆台,上面的瓶瓶罐罐都挺多。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程瓒刚拿起一个瓶瓶,没想到那个瓶瓶的盖子是松的,手一滑,那个瓶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碎了。
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
程瓒看了看地上的瓶子,又尴尬的看向了停下说话的顾言,他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说:“言言,要不我重新赔你几瓶?这个,应该不怎么重要吧……”
顾言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程瓒!”
她走到梳妆台旁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渣,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很“温柔”的和程瓒说:“程瓒,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把这个瓶子放在梳妆台最里面?”
程瓒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顾言:“因为这瓶很贵,很难抢,这还是云云专门给我留的几瓶中最后一瓶,下一批还要等到明年去了,你觉得你要怎么赔我几瓶?”
顾言有些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碎渣,叹了一口气,下一步直接捏着拳头朝程瓒打了一下,出了一口气,好了,现在没那么生气了。
程瓒长年习武,顾言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气,那一拳打在他身上完全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般,完全没啥感觉。
程瓒才知道这很重要,他黏着顾言说:“哎呀,言言我错了,我真错了,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想看看你的东西,这一瓶就不会打碎了,下一批出来了,我全包了给你送来,你别生气了言言…”
顾言叹了一口气:“我没生气,只是可惜,行了,别说了,我把这些碎渣给收拾了,站远点,别弄到你身上了。”
算了,不和程瓒生气,毕竟程瓒是她自己的男人,喜欢这么久,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来让怪程瓒,哭着也要宠下去。
顾言正想要蹲下去捡碎渣,刚伸手,另外一只纤长的手抓住了顾言的手,是沈初云。
沈初云就碎碎念道:“你怎么徒手去捡碎渣?万一割伤了怎么办?割伤了又要很久才会好,你又怕疼,割伤了你又要哭鼻子了。你心疼这瓶就和我说嘛,我明天把我那的给你拿起来,我还有存货,这些东西哪有你重要?”
沈初云虽然是在碎碎念着,但她把顾言拉开,并蹲了下来,用手帕将碎渣给捡走,她确定地上没有碎渣之后,才用新的手帕把地上擦干净。
顾言看沈初云仔细的将地上处理干净,她和沈初云抱在一起,有些感动的说:“呜呜呜,还是云云你最爱我,你看程瓒这个没脑子的,就光在说说,一点都不关心我会不会被割伤呜呜呜呜呜。”
被说的程瓒在旁边不知所措,不敢说话,想伸手去触碰顾言,但看到顾言还是挂在沈初云身上,他不好上前碰顾言。
程瓒几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沈初云,沈初云立马会意,就抱着顾言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