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媱知道程新知的脾气,她劝不过他,每次他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发生分歧的时候都是她退步,也只有她这个金丝雀听话。
就像这次一样,程新知将主意打到了程珂身上,这让鱼媱有了危机感,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这边程珂见程新知将目光给收了回去,自己也把目光给收了回来,只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来,他只知道程新知生了很严重的病,这段时间请了不少人来皇宫。
沈初云也注意到了,她说道:“我怎么感觉母后和父皇有些奇怪,特别是父皇,他刚刚一直盯着你。”
程珂摇摇头:“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他没多说什么,捏了捏眉心,他不敢多和沈初云透露,在程新知身边潜伏的眼线上次回来和他说有个江湖郎中给了程新知一个偏方,用来解决身上的毒。
偏方就是用中毒之人至亲的心脏作为引子,混合着其他药物来煎药,至亲必须是要很厉害的那个人。
程珂不消猜想就知道程新知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沈初云不宜知道这些东西,说了也是徒增沈初云的烦恼。
沈初云抬眼和鱼媱对视了几秒钟,还是鱼媱撇开了眼神,沈初云皱了皱眉,她感觉程新知和鱼媱又在谈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事情。
这个宴会很快就结束了,沈初云感觉这个宴会并不像原来之前那样,越来越没意思了,还没和阮吟去踢蹴鞠好玩。
在回东宫的路上沈初云还在和程珂谈论多久去避暑山庄避暑的问题,东宫的侍卫前来汇报:“殿下,娘娘,东宫门口站着一位姑娘,那位姑娘自称是殿下的表妹,家里出了一些问题,想过来投靠殿下,她拿了这个来证明身份,但属下不知道这个是否是真的。”
那个侍卫恭敬的将一块玉递给程珂,上面刻了一个“念”字,程珂皱了皱眉,他想了想他好像没有什么表妹吧?
沈初云也看见了玉上刻着一个“念”字,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念?这是谁啊?表妹的话,那也应该是你姑母的女儿,皇上有什么姐妹吗?”
这下程珂才想起来,他眨巴眨巴眼睛说:“我记得皇帝有个姐姐,很早之前就嫁人了,好像就叫程念,这块玉牌应该是她的,不过程念嫁人的时候和皇帝断绝过关系了,就因为她嫁的那个人是个怂货,然后就没消息了,我也只打听到这些事,我还不知道其他事情,也不知道这女的为啥来找我。”
程珂看沈初云一副了然的表情,生怕沈初云误会一样,又解释道:“我是真不认识这个人,那个程念嫁出去之后我都还没出生呢,而且程念还挺倔的,嫁出去二十多年之后一直都没和皇宫联系过。”
沈初云轻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的和我解释难不成是真怕我误会了你们什么?”
程珂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不是怕你误会了什么嘛,我可是听说你们女人最怕男人在外勾三搭四的,我就是怕你误会什么嘛,我就解释得清楚一些。”